“你想要多少錢?”
林檎玉聽到這話把銀針暫時又收了回去,隨後才去看他。
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總是普遍。
龐大的身軀幾乎把林檎玉面前的光源都給擋住了。
“你兒子語言肢體騷擾我,現在又誹謗我打傷他,這不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
方才女警也說了對方隔三差五的過來,不如就在看守所拘留幾天老實點。
她說話時也是溫溫柔柔的,活脫脫像是弱柳扶風。
李父沒當回事,冷笑一聲,他翻著錢包拿出一張卡。
“這裡面是五萬,什麼亂七八糟的騷擾都能抵了吧?”
林檎玉眯了眯眼眸。
如果剛剛沒有看錯的話,剛剛一閃而過的名片上面好像寫著“司氏集團”?
怪不得這對父母這麼囂張。
在京都,哪怕是從司氏集團進去再出來都能說是鍍金了,更別提還有個職位。
“姑娘,你別再這裡立貞節牌坊,你在這一直不走,不就是為了等我來給你錢嗎?”
“拿了錢就走人,否則司氏集團不是你惹得起的。”
正想說話,林檎玉餘光就瞥見了從外面走來的男人。
她笑了聲,後背靠在冰冷的椅背上。
“二哥,這人拿司氏集團威脅我,我好害怕。”
司璽丞沒想到還能從林檎玉的嘴裡說出這種話。
他看了眼女人臉上淡淡的笑意,怎麼也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李父見林檎玉的家屬來了,直接側著身子把卡遞給來人:“這裡有五萬……”
看清楚面前人的長相,身體本能感覺到的壓迫感讓李父下意識的腿軟。
“嘭!”
眾目睽睽下,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林檎玉看樂了:“好端端的怎麼行這麼大禮?”
李父甚至都不敢管林檎玉的嘲笑,他舌頭彷彿打結:“二,二爺……”
司璽丞連個餘光都沒分給他,只是去看林檎玉。
電話裡面林檎玉只告訴她要來警察局接人,至於別的一概沒提。
女警看著司璽丞,又看了一眼被無視也不敢起身的李父,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男人的眸色沉了沉:“他用的哪隻手碰你?”
聽出他語氣的戾氣,林檎玉啞然了一瞬。
大哥,這是警察局,你能別用一副馬上要殺人的口吻說話嗎。
她沉默的功夫裡面司璽丞看向了李父。
只一眼,李父的身體都開始發抖。
“二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是我教子無方,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他做這種事情了!”
他跪在地上,眼淚和鼻子一起往外冒。
李母早在看見李父反應的時候就把李奇拖了出來,難得不顧他喊疼,直接就推到了林檎玉的面前。
“小姐,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
道歉聲此起彼伏。
吵得耳朵疼。
林檎玉蹙眉起身:“你一個人來的?”
戾氣微收,司璽丞說:“莫連在外面。”
“讓他來處理不就好了?”林檎玉說著就朝著門口走去。
司璽丞去沒有馬上跟上去。
“明天提交你的離職報告。”
李父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
司璽丞無所謂他的目光,剛走了兩步李父卻直接跪著爬過去抓住了他的褲腿。
“二爺!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的人,看在大先生的份上……”
司璽丞嘲諷的笑了聲。
“既然是老鼠,就要夾著尾巴做人,懂嗎。”
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