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收了回去。
“我正好略通醫術,不如替他看看?”
司啟森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但也只能答應。
“那就有勞神醫了。”
昨天晚上司啟森就想通了司璽丞對林檎玉的態度。
她是老爺子找來的神醫,司璽丞恐怕也想要靠她來拉攏老爺子才讓人住在了竹園。
這令司啟森不由得後悔。
早知道如此他昨天應該再勸一勸神醫住在梅園。
聽到司啟森叫她神醫,司燃霆皺著眉頭沒有動作:“爸,她是什麼來歷?戴著這個面具想在司家裝神弄鬼?”
“司燃霆!”司啟森又呵斥了一句。
後話還沒來得及說,司燃霆就叫了一聲:“什麼東西!”
再一看,一根銀針已經穩穩的插在了他的印堂處。
丘芸芳也大吃一驚:“這是做什麼!”
“他是不是脾臟不好?”
林檎玉問完就淡定的說出來了幾個問題。
司啟森和丘芸芳對視了一眼,居然跟前幾天給司燃霆做的體檢報告對上了。
這下司啟森更加肯定林檎玉是老爺子器重的人了。
“不知道神醫有什麼辦法?”
“這根銀針必須在他的印堂保持兩天,否則情況就會惡化。”
當林檎玉把這事告訴陸遠聽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他們真信了?”
林檎玉淡定的喝著茶:“自然,如果司燃霆敢拔出來,他的印堂就要流血不止了。”
這樣怎麼不算是情況惡化呢?
陸遠朝著林檎玉豎了個大拇指:“玉姐,你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崇拜的人了。”
出獄還不到兩天,就已經把前未婚夫的訂婚攪黃不說,還直接打入了內部。
甚至抽空弄到了齊衡遠的戒指。
想著這些,陸遠拿著翡綠戒指對著光看了看。
“玉姐,這東西感覺也不值錢啊。”
陸遠之前也玩過點古董寶物,眼睛比平常的人要好些,他說了不值錢,恐怕最多也不會超過一百萬。
可是之前卻有人花一個億在黑市上重求。
他們只當對方是冤大頭。
“那人說今晚交易,一手給錢一手給貨,地點是咱們定的。”陸遠把戒指放到了盒子裡。
林檎玉放下茶杯。
“今晚那邊交貨你親自過去,再派幾個人跟我去齊家的賭場。”
戴著面具總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如在摘下來之前給某個人送份大禮。
就權當是回報今天他的擾人清夢了。
看著林檎玉面無表情的樣子,陸遠想起來了回憶,搓了搓手臂。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惹上了玉姐。
晚上九點,齊家賭場。
林檎玉照常帶著兔子面具出現在裡面,跟在她身後的是四個高大的男人。
她在李成西身後又到了昨天來過的房間。
裡面,齊衡遠面前是一箱箱裝著現金的箱子。
林檎玉和齊衡遠打了個招呼便吩咐著那四個人開始搬箱子。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