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悠悠無奈地嘆口氣,「我本來就是真的人,不然還能是個娃娃嗎?這樣的相處,你隨便找個普通的女孩子,她都能給你吧。」
「不會的,」於賀坤說,「我也不找別人,我就想要你。」
簡悠悠背上力道可不輕,她撐著身體,沉重的負擔壓得她有些直不起腰,她好半晌都沒有說話,最後輕聲道,「真的,你相信我,只要你去嘗試下和別人相處……」
「我不想嘗試!」於賀坤一口咬在簡悠悠的肩膀上,力氣用的還不小,簡悠悠「啊」地叫了聲,回手要推於賀坤,被他抓住了手臂,帶著回了屋子裡,用腳踢上了房門,兩人很快一起摔在了床上。
「不來了,」簡悠悠抓住於賀坤的掐著她側腰的手,「不行了,這玩意不能總來,昨天到現在就沒閒著,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也就敢這麼寫什麼一夜七次,一次七夜的!
於賀坤嘴唇貼著她的肚皮,噗地笑了,「嚇唬你的,你先睡吧,我再看一會,把明天的工作交代下去,明天不去公司,陪你出去玩。」
簡悠悠想說這不好吧,不過她沒有開口,過了今夜,距離天亮就剩下七天,他們沒有多少在一起的時間了。
於是她點了點頭,滾進被子裡,於賀坤起身走到書桌的邊上,坐在那裡看了背對他的簡悠悠一眼,給遠在海外的於明中發了一封郵件。
內容只有幾個字——我要訂婚了,和簡悠,你要是不同意,就不要回來。
於賀坤發完郵件,開始處理明天的工作,他明天確實要帶簡悠悠出去玩,不過是去臨市的一個廟上,湛承給他介紹了那廟上一個大師,擺風水局多一些,不過,據說其他的也很厲害。
於賀坤又看了一眼簡悠悠,他不想再讓她無緣故地消失,無論她是什麼,他都要嘗試一下留住她。
第二天兩個人吃過了早飯,這一次沒有帶司機,是於賀坤自己開車,開的還不是平時開的那種商務,是一輛又寬又酷的越野。
簡悠悠把座椅放下躺著,帶著墨鏡問,「去哪啊,怎麼今天不用司機?」
於賀坤笑了下,「我想和你單獨待著,不喜歡嗎?」
簡悠悠心裡罵了一聲騷啊,笑了笑沒有說話。
車子在高速行駛一個多小時,然後就下了鄉道,越野車的減震尤其好,不僅不顛簸,還有點坐吊床的感覺,天窗開啟,簡悠悠站起來扒著車頂上看風景,鬱鬱蔥蔥的綠植讓她心情變得格外好。
於賀坤一直帶著笑意,車子在山路上又走了四十分鐘左右,停在了一處寺廟的前面,不知道是年頭久了還是這寺廟特意的把院牆做舊了,暗紅色的磚石在這鬱鬱蔥蔥的樹木映襯下,顯得特別有古韻。
朱漆的對開門上面鑲嵌著異獸門鼻,十分的精緻,沒等推開香的氣味便率先從門縫飄出來,這裡顯然不是正門,而是個小門,於賀坤拉住了簡悠悠的手,帶著她推開門。
院中正殿供奉的足有三間房高的大佛,金身耀眼,慈悲的半垂著眼眸,院中沒有什麼人,但是一人來高的粗香密密麻麻立在銅爐當中,整個寺院瀰漫著繚繞的煙霧,在正午的陽光映照下,連抱著觀光心態的簡悠悠,都不由得被這莊重的氣氛感染,放緩了呼吸。
於賀坤似乎輕車熟路,帶著簡悠悠穿過了正殿,朝著後院走去,兩個人都沒有參拜,環繞著大佛的周圍,是數不清的佛堂,他們沒有進去,一路走到了後殿,進了僧人居住的地方,那裡倒是有些人圍在那裡,圍著一個正垂目唱經的僧人周圍,十分虔誠地合十雙手,手上拿著玉佩和佛珠,甚至是裹著黃色符篆的小紅包,跪在蒲團上。
於賀坤拉著簡悠悠走過去,沒有跟著跪拜,而是等在旁邊,簡悠悠聽不清楚那僧人唱的什麼,只是音調很平緩,沒有很激烈的起伏,聽著倒是十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