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還必須將整個工廠的人都給帶走才行。
梁薪想了想後道:“算了,今天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下次再過來,等找到了楊傲天閉關的地方再說。”
“那他怎麼處理?”破玄看著戒痴問道。
梁薪想了下後一掌打在他後腦勺,戒痴立刻被打暈,梁薪將他扛在肩上道:“我們先把他帶走再說。”
從州府衙門出來,梁薪他們一行三人又直奔大餘山而去。
沿途梁薪他們三人按照項偉民和破道留下的記號一路找過去,慢慢的梁薪和戒執破玄他們竟然摸到了一個寨子的入口處。
梁薪將戒痴交給破玄看管,然後自己摸到寨子去看看。
寨子外面圍著一圈柵欄,裡面是一個壩子。壩子裡跪著一對年輕男女和一對中年夫婦,另外項偉民居然也在寨子裡,並且還被捆在了柱子上。”
梁薪皺了皺眉,心中暗自猜測這會不會是原嘯的試探。但是看樣子又不太像,從門口站著的兩個男子和壩子裡的七個男子來看,這分明就是一股小型土匪勢力嘛。並且梁薪一眼就看出來,壩子裡站著的那七個男子中只有一個人是六品的境界,看樣子那人便是頭目。
梁薪暗自數了數,壩子裡面一共有七個土匪,包括柵門外的兩個一共就是九個土匪。九個土匪梁薪對付起來輕而易舉,不過他還是擔心這是原嘯的試探,所以不敢顯露出太高強的實力,於是他決定再觀察一下。
梁薪靠在柵欄旁邊偷偷觀察,此刻只聽見那些土匪的頭目大笑著說道:“憋了這麼久,總算是遇到了個娘們。那個又老又醜的你們先拉出去,兄弟們有看得上的就拿去用,看不上便殺了。至於這個嘛,老子先玩一玩,玩完了也讓你們來嚐嚐鮮。”
土匪頭目口中那又老又醜的指的自然是那個中年夫婦中的一個,至於他說著要先玩一玩的理所當然是那個年輕女人。
“好!”壩子裡另外六個土匪紛紛大聲笑著。
誰知道此時壩子上跪著的那個年輕男人竟然一邊磕著頭一邊叫道:“大爺,各位大爺。我跟我媳婦說,我讓她好好侍候各位大爺,各位大爺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吐!”被捆著的項偉民一下將口中塞著的布吐出來,大吼一聲:“狗日的,你真他媽沒骨氣!”吼完,項偉民被兩名土匪猛打了兩拳腹部,他身上那件刀槍不入的鎧甲已經被扒了下來,所以土匪們兩拳就使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土匪頭目哈哈大笑兩聲,他伸手指了指那年輕女人問那男子:“這個……。是你妻子?”
“是,是是是……”年輕男子不斷點頭道。
土匪頭目點點頭道:“好,你跟你妻子說說,只要她把本大爺侍候舒服了,本大爺一定留你一條狗命。”
“好,好。”年輕男人使勁地點了下頭,他轉身看向年輕女人:“秀兒,你……”
一直用牙齒咬著下嘴唇,被年輕男人稱為“秀兒”的女人突然一下抬起頭來看向土匪頭目,她神色平靜地說道:“只要你殺了他,我一定好好侍候你。”
年輕男人頓時驚呆了,他瞪大眼睛看著秀兒,好像不認識她一般。
土匪頭目也是微微一怔,接著就大笑起來,“好,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來人,聽我美人的吩咐……”
“賤人,你瘋了嗎?你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婆娘,你敢謀殺親夫?”年輕男人看著秀兒大聲吼叫道,他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害怕。
秀兒伸手解開自己那紅色棉襖脖頸處的幾顆釦子,雪白的脖頸一下露出來。秀兒說道:“如果想我等一下自己脫衣服就立刻殺了他。”
“嚓!”土匪頭目二話沒說掄起手中的砍刀竟然一下將年輕男人的頭顱給砍了下來。殺人這種事兒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