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被吸入氤氳紫氣變成了呂風元嬰的養料。
九個元力點猛地聚集在了一起,相互摩擦了四十九下之後,一圈白色的丹火從呂風丹田之內兇猛的燃燒了起來。三十六顆凝練成金丹一般地丹火順著體內經脈‘呼嚕嚕’的一陣盤旋。頓時把那侵入的邪氣燒了個乾淨。無數紅色、綠色的臭味熏天的煙霧從呂風四萬八千個毛孔內衝了出來,結成了一團紫色的雲彩,飄蕩在距離地面尺許的地方。
那一朵紫色雲彩飄過的地方,草木全部變成了枯黑的粉末,嚇得白小伊連忙揮出了春片簡,發動了‘筆削春片’元功,把那團紫氣消泯了。
渾身抽搐了一下,無數醬黑色的液體從呂風毛孔內流淌了出來。緊閉的雙目突然張開,一道藍光沖天而起。一閃即逝,呂風高大魁梧的身體有點狼狽的,拖泥帶水的從坑內跳了出來。
周處他們緊張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正要開口歡呼、順帶著拍馬屁呢,呂風卻張口就噴出了一團粘稠的黑色血塊。臭味熏天的黑色血塊還在地上彈動了幾下,發出了金石碰擊的聲音。搖搖手,呂風冷冰冰的說到:“嘿,這次老子可是吃虧了。。。殺光那群元蒙人,全軍向陛下的中軍靠攏。”
周處他們呆了一下,正要問一下端倪呢,呂風已經自顧自的盤膝坐下,開始默運玄功。他感覺著自己的身體都快被震成了粉碎了,要不是有那完全的‘滅金身’頂著,換了任何一個其他的修道人,這十二掌就足以把他的身體給零碎的拆了。那陰邪的、鋒利無比的掌力,簡直就是十二柄上好的飛劍一般,差點就把呂風給分屍了啊。
就算現在,他的身體也是外表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礙,實際上自己對身體的指揮權已經失去了。想想看,要是你的神經、經脈在十二個地方被截斷了,你還能動彈一下麼?方才跳起來、說話,其實都是用法術強行催動的了。亮一點麼?法寶要麼是石頭,要麼是骨頭的,就這藏天印內留下的一些丹藥,一個個造型也古怪的緊,難怪被人當作邪門玩意了。
周處他們不敢打擾呂風,留下了白小伊四人以及呂安、藺軾在呂風身邊守護,周處殺氣騰騰的衝到了士兵群中,搶過一柄鬼頭刀,親手加入了那屠殺行動。草原上哀嚎聲四起,數千元蒙婦孺老弱,不一時被殺了個乾乾淨淨。這回這些破陣營士兵連順手揩油沾便宜的動作都沒有了,刀劍揮動,一個個人頭就骨碌碌的滾在了地上。
他們心裡也恨啊,難得碰到一個放任他們胡作非為的將領。要是呂風被他們殺掉了,哪裡去找這麼符合他們心意地長官?大明朝,哪個將領還會放任他們姦淫擄掠的?這些元蒙的臭婆娘和臭老死的,他們該死麼?所以。這些破陣營地兵痞下手更狠,草原上就沒有留下幾具囫圇的屍首,全部是被他們給砍碎了的。
周處帶著一身的血跡,揹著雙手,滿臉獰惡的看著滿地的屍體喝令到:“把屍體都給我補上三五刀,省得有人在裡面裝死。。。所有的金銀財帛以及能夠帶走的牛祟馬群,全部給拾掇好了。趙副將,你率領大軍向陛下中軍連夜靠攏,我們七人等大人恢復了就立刻趕去。”
頓了頓,他吩咐到:“給陛下說。元蒙韃子中間隱藏著身手狠高明的修道之人,要陛下一定要小心。”這是一個理由。一個向朱棣解釋為什麼遊騎軍會向中軍靠攏的理由。畢竟軍律放在那裡地,要是完不成朱棣交代的軍務,那可是要掉腦袋地。害怕趙副將在朱棣面前不敢分辯,周處先把話給他說好了。
趙副將也不敢多吭聲,雖然從軍職上他的地位在周處等人之上,是這支破陣營的副將。可是他心裡清楚,呂風、周處、呂安、藺軾。甚至包括白小伊他們四人,才是這支軍隊的真正統帥。如今周處發話,他不敢不聽。而且周處的命倉非常符合現在的實際情況,他並沒有遵守軍令的理由。
萬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