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大衛酒館喝高了,第二天醒來什麼都記不得還外加頭疼的記憶可可還是記得的。迎著酒館的招搖燈光,緹奇露出一個脆弱的笑容,他貼著可可的面頰聲音哀求:
“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喝醉的……你剛剛不都說隨我了麼?難道騙我的?嗯?”
可可看著緹奇一臉的哀怨良久,最終默許般的走入了酒館。而當可可的身影完全進去之後,緹奇按著自己的帽簷露出一個邪氣至極的笑容:
果然是他的可可,即使變成了諾亞,那老實好騙的本質還在……
“嗯……”
站起身的可可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而緹奇早在一旁眼疾手快的將她摟著,笑呵呵的離開。而一旁目睹全過程的酒保忍不住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嘆息:
嘖嘖,接下來的劇情不用猜也能腦補完了。這個女孩子一看就是沒什麼喝酒經驗,那個高禮帽男子看起來很紳士的模樣,沒想到居然把雞尾酒裡兌了那麼多的威士忌。喝醉了的女孩子和一開始就別有用心的男人一起離開……
“所以說啊,女孩子要小心那些信誓旦旦說絕對不會讓你喝醉的男人啊。”
酒保嘆了口氣,這樣的事情他見多了。
推開賓館的門,緹奇嗅到一陣濃郁的芬芳,這是……算了,反正也是今晚的點綴罷了……
緹奇將可可放在那黑色絲綢大床上,傾身上前,他的吻落在可可因為喝高而如火焰般灼燒的面頰上。
“……呃……緹奇?”
緹奇捉住可可那亂揮的手,輕輕一吻,聲音溫柔:“是我。”
可可迷茫的眯著眼睛,忽然有些生氣:“你不是緹奇!緹奇呢?緹奇……”
緹奇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將可可的手放在自己臉龐上道:“是我啊,我是緹奇。”
可可依舊一臉的茫然:“眼鏡呢?”
緹奇抽了抽嘴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厚重的酒瓶底眼鏡戴上: “這樣呢?是我了吧?”
可可眨了眨眼睛,摸著緹奇的臉龐道: “緹奇……”
緹奇只覺得有些想仰天哭泣:我在你心裡的標誌就是一副眼鏡麼?!搞得好像眼鏡是我的本體一樣啊啊啊……我又不是新吧唧!【咦?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吐槽混了進來……】
吐槽歸吐槽,戴上眼鏡後可可對於自己的警惕性到是鬆懈下來不少。緹奇於是開始得寸進尺,那細碎的吻如同華爾茲的前調一般纏綿,當第一粒紐扣被他解開,可可才有些不安:
“不……”
緹奇磨蹭著可可的鎖骨安慰道:
“別怕……”
說著,他拿下了礙事的眼鏡。可是這一下讓可可的掙扎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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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黑色的我也是我,白色我也是我,為什麼你不能接受一個完整的我呢?”
緹奇眯起眼睛,一雙手不安的在可可的腰肢間遊走:
“黑色的我,和白色的我有什麼不一樣,用你的身|體好好確認一番吧……”
夜的薔薇隨著晚風飄落點點殷紅花瓣,月光照進這間漆黑的房間,卻停留在床尾不敢再向前一步,那層層落下散發著淡淡光澤的絲綢幔帳有著節奏的晃動不已,忽的,一隻慘白的女人手臂無力的搭在了床尾,想要逃離一般垂下。
而另一隻屬於男人的手臂像是追尋獵物的蟒蛇一般貼著女人的手臂緩緩滑動,貪婪的巨蟒一旦攥緊了獵物,不將獵物吞入腹中是絕不會停止的。當男人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滑過那纖細的手腕與她十指緊扣時,男人發出了愉悅的笑聲。得到獵物的蟒滿足的裹挾著獵物,將其拖回那欲|望的洞穴。
時間倒回現在後…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