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核彈頭,隨便你作什麼,一路綠燈啦。維亞卡中將,準備人手,我們的總統需要退休了……”周圍的軍官全部站起來:“萬歲……”
我的手下也站起來拼命的鼓掌,媽的,你們亂,越亂越好,老子不賣核彈頭,我們賣白粉的……20年後,蘇哈南,你等著哭吧,如果你能活到那時候……
晚上,和火鳳的老大通了個電話,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直接幫印尼猴子定了一堆飛機大炮什麼的。不過,工廠那邊有沒有做什麼手腳,那我是真的不知道。火鳳的老大在陰笑,那麼,如果一打仗,飛機直接栽地板上了,那的確和我無關咧……嘿嘿。
午夜12:30,雅加達全城響起了槍聲,冒出了火頭。蘇老闆和林老闆陪我站在牆頭,遠遠的隔海看熱鬧。蘇老闆嘿嘿冷笑:“媽的,一兵變就暴亂,老子是知道印尼這個JB毛病了,哼,管他什麼人上臺,我還是繼續做自己的生意。”林老闆哼了聲:“鬧吧,鬧吧,鬧死你這幫印尼猴子。老子繼續拼命走私去,媽的,就是不給你們印尼繳稅。”
我很得意,附近的華人早接到警告,在街區拿了火槍什麼的警戒印尼的老百姓轉成的土匪。我還派了4000兄弟出去,配合蘇上將的人維持治安,不過,我們維持的態度有點怪,看到印尼鬼子拿了砍刀就殺。蘇上將的兵就當作沒看見。
我憋不住了,吩咐長臉:“留500兄弟在園子裡面守著,500兄弟跟我上街爽,媽的,老子今天要開胡。”
長臉二話不說,指派了人手,就穿了條褲頭,抓著ak就跟我上了車。到了車上,我忽然想起事情來:“媽的,長臉,回去管管你妹妹,對我跟對自己兒子一樣,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弄得我自己面子全丟了。”長臉嘿嘿笑,摸著自己的槍不說話。
一路上,果然,印尼鬼子難得碰到有點事情,馬上騷動起來打砸搶,二話不說,帶了兄弟就從街這頭衝到街那頭,路上碰到黑漆漆的,厚嘴唇的就全部打死。迎面來了一堆印尼的政府軍,看看帶頭的,認識,蘇上將兩個隨從裡的一個,笑嘻嘻的塞了個紅包給他,問:“情況怎麼樣了?”那傢伙眉開眼笑:“差不多了,忠於總統的軍隊加起來不到1萬人,現在已經被殺掉了7000多,總統已經架了專機跑菲律賓去了。”我樂了,笑眯眯的說:“我幫你們維持治安,不反對吧?”那傢伙嘿嘿笑:“隨便您咧,不過您自己小心,我們將軍說了,你少根寒毛我們都要陪腦袋。這樣吧,我陪你來維持?”我不說話,繼續兩個紅包塞了過去,直接對著街對面的一個綁了紅頭巾的傢伙摳火。
印尼政府軍的人也發癮了,怪叫著跟著我們一條街一條街的掃了過去。我怪笑著對那個上校說:“這些半夜出來搶劫的,肯定是支援你們原來的總統的。媽的,想給你們添亂子,響應你們原來那個總統啊。”那上校瘋狂點頭:“就是,支援我們軍方的人,現在應該在家裡準備參加明天的宣誓大會的。”
我回頭衝長臉露了個陰冷的笑容。長臉會意,招呼兄弟,背後開火,幹掉了這群政府軍。我冷冷的看著這個上校不瞑目的眼:“媽的,你們蘇上將要是上了臺,還肯聽我們的麼?媽的,就趁機幹掉他的親信,他不聽我的也不行了。”
鬧騰了一個晚上,蘇哈南順利的接掌了印尼的政權,但是,他的親信,除了各地的軍隊將領外,在雅加達附近的幾乎被我的小弟暗殺光了。
宣誓大會前,蘇哈南一臉的油汗:“這可怎麼辦?我的親信心腹,帶兵的,幾乎都被原來總統的人幹掉了,我現在就算就職總統,也沒人可用啊?”我慢慢的抿了口紅酒:“你看看,和你關係好的,有錢的上流社會里面,聽話的那些家族的人,你先暫時提拔幾個用著,反正,軍隊的人也就管管軍隊,工商啊,金融啊,種植園啊這些,還是要那些文人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