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支援她做這些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好想啥子都能明白了。
“唉…真是傻呼呼的,做傻事前問問我多好,差點命都沒了,還在那唸叨個破簪子,我真是佩服你。”言凡搬了個長椅子慢慢朝徐殷床邊走來,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徐殷嘴裡自言自語,“這下又被我看光了,虧大了吧。”
言凡唸叨完輕輕的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知何時起,徐殷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本來自然放在床榻上的手也握緊了起來,指甲都掐到了肉裡。
第二天清晨,躺在椅子上的言凡被一股神秘力量一腳踢翻,睡眼朦朧的從地上爬起來,幽怨的對著徐殷說:“你幹嘛?又想恩將仇報?”
“到底誰恩將仇報?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會受傷嗎?”徐殷裹著被子,大聲罵道。
“那你自己活該,我可沒讓你擋。”言凡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美滋滋,第一是因為徐殷冒死救他,第二是看見徐殷又變成這潑辣樣子證明他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了。
“你!還不滾出去!便宜還沒佔夠是吧,還有,不許對外說!”徐殷罵道。
“行行行,我滾。”言凡走到門口,順便將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我找何成前輩幫忙儘量修復的,你等會來看看還能用不。”
見言凡關上房門離開,徐殷心中莫名的一種不捨與失落感油然而生,怎麼會這樣?徐殷甩了甩腦袋,穿好衣物來到桌前,開啟小盒子,那是她的簪子,碎成那樣居然都被重新拼接在一起了,每個拼接點都由一種特別的金色金屬連線著,看上去比原來顯得更加璀璨,徐殷輕輕的拿起簪子捧在懷裡。
“咚,咚”,突然的敲門聲嚇了徐殷一跳,難道是他來了?徐殷趕緊興奮的去開門。
“好些了嗎?徐殷。”門口站著的是黃月,看著她那由興奮到失落的表情轉變有些摸不著頭腦,“呃…我可以進來嗎?”
“月兒?哦,我能有什麼事?已經痊癒了,進來說。”徐殷正好也想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月兒,昨天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認輸了嗎?還有人受傷沒?”徐殷問。
“昨天?你喝完藥一睡就是兩天,你想問的是決賽那天吧,那都是兩天前了。”黃月笑道。
“啊?”
“你也別驚訝了,這兩天可都是凡哥一直在守著,寸步不離呢,誰來替他他都不走。說要等你醒來。”黃月接著說。
“真的?”
“當然了,你醒來的訊息就是凡哥告訴我的,說你不歡迎他,叫我來陪陪你。”
“哦。”徐殷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口袋裡的簪子,臉上微微泛紅。
“那天你受傷以後,凡哥可真生氣了,那樣子是我從沒見過的,就連我哥都感到害怕。”黃月繪聲繪色的將整個經過給徐殷描述了一遍。
“這傢伙是極人?還人10級?”徐殷震驚了,前幾個月還因為黃家請的初級極人幫手被嚇的瑟瑟發抖,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極人這麼不值錢了嗎?原來這傢伙也是極人,怪不得去哪都無所畏懼,想到這徐殷變得失落起來,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也覺得自己很傻,一個氣者居然傻到幫極人擋刀。
“是啊,凡哥可真了不起。”黃月說著說著看到了徐殷的表情變化,“徐殷,你在想什麼呢,你知道凡哥陰沉著臉有多可怕嗎?你醒來前他都是那副表情,一直沒笑過,我們都以為他以後就永遠變成這樣了,直到你醒來後他突然就變回原樣了,跟我們說話邊說邊笑,笑聲都憋不住。”
“真的?”徐殷想著言凡這幾天都陪著他加上黃月這麼一說心裡好受了一點。
“當然,你這傷感覺還沒好徹底啊,腦子還得補補,哈哈哈。”
被黃月看穿,徐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