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趕緊吃,不是讓你趕緊搶,這燙嘴,吹吹再吃。”
蔚成風敷衍地吹了兩口就塞了進去,趕緊大張著嘴吸氣兒,藍擎宇端著水撈住蔚成風的下巴給人送了點涼水進嘴裡,這才緩和了蔚成風甜蜜的痛苦。
蔚成風被燙出了眼淚,嚥下散開味兒的茄子,他砸吧了幾下嘴,沉默了。
藍擎宇看到蔚成風不太對的臉色,坐到蔚成風身邊,攬著人的肩膀問:?“怎麼了?燙到食道了?”
蔚成風麻木地搖搖頭,甩著甩著眼淚順著眼角就飈出來了。
藍擎宇驚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是怎麼了?
“寶貝兒,別哭,怎麼了,有什麼你給我說啊,咱別哭,這麼漂亮的 眼睛哭腫就不好看了。”
蔚成風頭一次沒對“漂亮”這個詞兒炸毛,居然哭著噴笑了一聲,眼淚收住,他揚起燦爛的笑臉對著藍擎宇說:?“我以後可以做飯給你吃了!”
這話甜得發酸,藍擎宇的心臟都發酵了,滿當當地膨脹,幾乎要衝破胸口。
他不帶有一絲情慾的吻上蔚成風的眼角,略帶嘶啞地說:?“好,你做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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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O章 最後的戰役——節操問題。
藍桑榆手裡握著四個麻將,滾珠一樣放在手心轉著,“我和你爺爺今兒正式‘分裂’了。”
蔚成風呵呵一笑,表情說不出來的猥瑣,
“終於讓我等到您倆分手這一天了。”
藍桑榆果然是個中高手,很寬慰地一笑,
“我再也不是你和你家老爺子的阻礙了,盡情地亂‘倫吧,世界都在成全你們。”
這麼一搭白,蔚成風來勁兒了,他深情地望了藍擎宇一眼,戲劇般地在藍擎宇背上一推,扭頭望著藍桑榆,滿眼都是痴念,
“您只知道我很萌,卻從來不知道我的夢,我為什麼答應和藍擎宇在一起,您到現在來沒看出來麼,我愛的是您啊,他不過是您的替身而已。”
一個麻將準確地飛射到蔚成風的嘴上,和大門牙來了個響亮亮的親密接觸。
藍桑榆穩如泰山,表情依舊雲淡風輕,笑容和煦,
“是麼,承蒙你的厚愛,不過,我對小我五十歲的男人完全沒有興趣。”
蔚成風捂著嘴,這下是真疼出眼淚了,他淚眼汪汪地扭頭看著藍擎宇,挺委屈地說:?“看來我還是隻能用你將就一下了。”
藍擎宇寵愛地摸了摸蔚成風的臉,笑得異常地迷人,
“寶貝兒,疼麼。”
藍擎宇這麼笑的次數屈指可數,第一次,他被勾引得破了身,第二次,他被迷迷糊糊地拐到教堂結了婚,第三次??他二了吧唧地搖了搖頭,說:?“不疼,我裝的。”
藍擎宇笑得如古希臘王子,伸手拿起藍桑榆拋過來的麻將,攥在手心,用力一握,“咔嘣”一聲。
蔚成風被尖銳的斷裂聲震醒,眼珠子快速移到藍擎宇的手上。
藍擎宇慢慢地展開手心,小巧可愛的一筒在藍擎宇手裡四分五裂,小花殘了一手。
蔚成風頓時菊花一緊,後脖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藍擎宇溫柔似水地說:?“既然不疼,咱們就說正事兒吧,別淘氣。”
蔚成風張大了眼、猛點頭,然後就不對勁兒 ,臉色又青又白的。
藍擎宇柔聲問:?“怎麼了?”
一句話鑽進耳朵裡,蔚成風更難受了,他捂著嘴、皺著眉說:?“我想吐,肚子也疼。”
藍擎宇瞭然地“哦”了一聲,笑眯眯地解釋道:?“沒關係,這是地震性痢疾症,突然高強度緊張和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