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見謝廷和常兒卿卿我我,再加上皇帝兩次對他圖謀不軌,也知道即使是男人,這“三陪”一事也是不能輕易答應的,但若不應他,代言人的計劃恐怕又要泡湯,左想右想,半天也沒吱一聲。
天宏看陳曉臉色,知道他對此事頗為躊躇,便低下頭道:“在這宮裡盡處有人,倒也罷了,將來我若跟你回那紅燈區,人生地不熟……”半晌嚥住不說,只幽幽嘆了口氣。
陳曉聽他這般說法,心眼又活動起來,“他這麼高的地位,要俊男美女還不容易,況且在這個世界,我可是普通人士一名,他怎麼也看不上我吧。雖然這個條件奇怪,但只要推到回去再說,讓屏他們給我想想辦法,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他真有什麼壞心眼,紅燈區那麼多人還拾捯不了他!”想到這,便抬頭對天宏道:“嗯,皇宮裡總有規矩,我陪你睡了,你堂弟面子也不好看,不如回紅燈區我再陪你怎麼樣?”
天宏沉吟片刻,一臉不情願,但終歸還是點了頭,道:“你說得也有理,那就……這麼辦吧。”陳曉計劃得遂,興奮之極,滿心盤算著是讓天宏穿以前的設計,還是從新做去,和天宏約好三天後將新衣拿來給他試穿,便興高采烈地去了。
天宏目送陳曉離去,才回頭喚來下人,“叫謝廷謝大俠來見我。”這些日子忙得這樣,還真沒空打算別的,不若等等再說,反正也不急在一時,天宏嘴角噙笑,起身整了整衣衫,緩步出寢殿而去。
有了既定的模特,陳曉的設計靈感大增,只一天功夫,草樣已經畫了有七,八套,從中又挑了三套出來,畫了紙樣,第三天便召集時閒殿的侍女開始了製作。陳曉設計倒是一把罩,但縫製就完全不行,這也是他當初左思右想後,終於還是沒考服染系的原因。因此,他就本著“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原則,搬了把椅子,當起了監工,只可惜他這監工笑眯眯的太沒威嚴,侍女們便充分貫徹了“三個女人一臺戲”的古老原則,並將其進一步發展到了10個女人菜市場的程度,陳曉倒也不煩,倒了杯茶就著聽,反而覺得挺有意思。
“前個兒我送手爐到大殿去,見了那個新封的左驃騎衛呢!”某侍女興奮地道。
“哎?!聽說這位大人還不到25呢,都從三品了,嘖嘖……”另一名咂著舌頭。
“什麼樣兒,什麼樣兒,聽說皇上親賜了宴席呢!!”第三個侍女也被勾起了興頭。
“個兒倒高,別的也罷了,聽說這位大人是關外人士,果然有些……”那頭一個侍女笑起來,把手在鼻前微微扇了一扇,旁邊眾人懂她的意思,也都會意地笑了起來。
“那是,再怎樣不能和京城比的,粗得很……”
陳曉聽得好奇,忍不住問了一聲:“你們說這人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那頭一個侍女笑著轉過頭道:“這位龍大人是駐守大殿的,並不到時閒殿來,公子當然見不到啦!”
“他姓龍麼?這姓倒威風!”陳曉隨口笑道。
“可不,名字也威武得緊呢,上霸下天,也不怕犯諱。”
“龍霸天?!”陳曉一呆,這名兒好熟,似乎在哪聽過啊,偏頭仔細想了想,卻沒頭緒,也就拋到腦後。
到了晚飯前,三套衣服連半套都沒個影兒,明兒要天宏穿新衣看來是不成了,陳曉尋思著這樣下去實在太慢,不如讓天宏叫人把圖紙拿出去,或是請專門的裁縫進宮來做。
在宮裡住了一個多月,下人早得了天宏的命令,時閒殿各處陳曉是可以任意來往的,因此陳曉問明瞭天宏此刻所在,便叫了侍衛帶他去正殿找,三天沒見天宏了,忙的時候想不起來,這會卻覺得還真有點惦記他。
時閒殿的正殿離寢殿頗不近的,左繞右繞的差不多要走上20分鐘,陳曉到得殿門邊時,已餓得飢腸轆轆了,大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