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會常常露出笑臉,那笑容看著平易近人和溫暖,可她總覺得冰涼。
很多時候他明明對她溫柔用盡,她卻覺得冰涼蝕骨。
如果兩年前的安爵用可怕和神秘來形容,那麼兩年後的他是可怕到無懈可擊,刀槍不入的可怖。
無論她怎麼做,他總是能輕易的化解,讓她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
在他強迫她做了三次之後已經過了十點,他饜足的將她抱到浴室裡認真的清洗一番,而她身上已經提不起一絲力氣,任由他給她洗了澡換了衣服吹乾了頭髮。
然後他又抱著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好讓她恢復體力。
長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的身子是一道道痕跡,她的身子早已軟成了一灘泥。
上天在造物的時候是不公平的,把女人造的跟水一樣柔弱,卻把男人造的更鋼鐵一樣無堅不摧。明明在床上她是承受者,他是出力的,每每被折騰虛脫的是她,完事之後神清氣爽的卻是他。
大約在床上躺了兩個小時,快十二點的時候他親手給她換上一套裙子,看著她無力的任由他折騰他很歡喜。
他活了二十兩年,從小到大生活起居都是別人照料,十指不沾陽春水,他在生活上有潔癖。同時他有錢,他可以享受到最好的待遇。也能得到最周到的服務。
他親力親為的事除了年少的時候學習和成年之後接管公司,接管琉璃國的政務。
只有她的事能讓他親自動手。
甘之若飴。
他像個老媽子一樣給她穿衣服,穿鞋子,梳頭髮,甚至給她洗臉,塗爽膚水……
她抗議過。
無效。
她的所有意願在安爵這裡都是軟綿綿的空氣。
不由自主。
第1599章 陳銘的胳膊
他有的時候深沉的讓人覺得不是人,又有的時候固執的可怕,對一些事物偏執到了極點,又有的時候像個孩子一樣不講理。
她並不知道,她一天二十四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鐘要做什麼,能做什麼,該做什麼都在他的腦海裡。
她的分分鐘,秒秒鐘,他都是經過嚴格的把控。
他把她抱下樓,餐桌上已經準備了一系列她喜歡的食物,他把她放在身邊,給她擺好碗碟,從一邊的一個嶄新的保溫**裡取出已經燉好的雞湯,擺在她的面前。
他們除了兩年前是面對面的坐著吃飯以外,現在幾乎都是坐在一起,他會在任何時刻把她放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看到那油膩的雞湯,她直覺的皺眉,身子微微往後縮了縮。
那味道,喝過一次絕對不想喝第二次。
可是,他不會允許她退縮。
端著碗,拿著勺子,盛了一勺子遞到她的嘴邊:“乖,喝了它。”
她把頭往後縮了點,“我不想喝,太膩了。”
“我陪你一起喝。”
他喝了一口雞湯,然後在她錯愕的目光裡拖住她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順勢將雞湯喂入她的口中。
她推開他,“我……我自己喝。”
端起雞湯皺著眉一股腦的將一碗雞湯喝了下去,他則是在一邊嘖嘖的搖頭,“我還挺喜歡陪你一起喝,如果你以後不乖乖的喝雞湯的話,我就會像今天一樣餵你。你知道的,我很喜歡。”
她不喜歡!
一點也不喜歡!
跟著安爵一起到了的大樓,她的牢籠就是他,他去那裡,那裡就是她的牢籠。在大樓的時候空氣有些沉悶,下車的時候安爵要抱她,她伸手攔住他,“我自己可以走。”
安爵作罷,率先下了車,葉小魚從車裡下來,他順勢把她攬入懷中,然後兩人親密的往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