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的名字。
“嗯……”
“我覺得……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亞洛斯不安地重複著摩擦雙手。
“他們為什麼要先對付你?因為你和小吠蘿合作了,而且……你會成為牽制伊麗莎白的存在!他們需要阿嵬茨,需要一個無比強大的王!被阿嵬茨奪舍的伊麗莎白是最佳人選,所以你必須死……”
“阿嵬茨必須降世,可她需要崩壞的伊麗莎白作為容器!於是寶拉也必須死,因為她對伊麗莎白說了‘更崩壞一點’……寶拉也死了,這是他們……那些該死的傢伙給我們的警告!呵呵……夏爾他們在警告我們不要企圖抑制阿嵬茨的成長……”亞洛斯低著頭,細碎的栗色頭髮碎碎地遮蓋了他妖精般的容顏,而他嘴角的笑容卻妖嬈且扭曲。
“可為什麼它們不主動出擊?也沒有來監視伊麗莎白?甚至縱容伊麗莎白一步一步實施復仇計劃?它們只是在警告卻沒有行動……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它們在等待什麼?”亞洛斯的表情又變得很急躁,他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人一旦陷入無盡的焦躁中,就無法冷靜的思考,也做不出正確的推論。亞洛斯知道自己現在無法自制冷靜,所以他腰間抽出了一把金色的匕首,然後毫不猶豫地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劃去!
匕首劃破面板的那一瞬間是感覺不到痛楚的,直到幾十秒之後,才會有讓人無法忍受的尖銳疼痛。
痛楚能讓瘋狂且焦慮不安的人得到暫時的解脫。
於是,亞洛斯妖嬈的笑意變得嗜血,他怔怔地望著冒著鮮紅液體的手腕一會兒之後,便輕輕地閉上雙眼。
他伸出紅色的小舌輕輕舔去了金色刀刃上的血跡,那沉醉的表情像是品味著世界級美味佳餚。
然後他睜開琥珀色的眼,異樣的光彩蘊滿他整個眸子。扔掉了金色匕首,亞洛斯扭曲的笑,緩緩道,“盛大的死亡之宴……它們一定是在等待這個~”
夏爾看著這一幕詭異,並未多言語,只是看著亞洛斯的目光漸漸變了。
“我還在想為什麼死神俱樂部的那群死神不願插手此事,因為他們知道參合其中的人必死無疑……呵呵呵……一群怕死的膽小鬼……”
“但是為什麼……血族那麼危險,為什麼圍剿它們的只有一個小吠蘿和黑曜?還有……小吠蘿也死了麼?真的死了?”
“我總覺得有人在操控這一切……那個人很厲害,我想我唯一能懷疑的物件只有權利最高的那個女人……”
亞洛斯的表情魔逐漸變得怔,他斷斷續續地說著各種凌亂的線索,說了很多很多。
“你是想說維多利亞女王麼?”夏爾面無表情地介面。
“呵呵呵……夏爾,我知道你還有疑問。沒關係我會一一都告訴你的……你必須要救我們,呵呵呵……你必須要救我們!”亞洛斯漸漸恢復,他看了一眼夏爾,然後用另一隻完好無缺的手粗魯地按住了手腕上的傷口。他精緻的面容上還帶著瘋狂的因素。
“你可真像一個瘋子……”夏爾評價。
“謝謝,我會把這個當做是一種讚美的……”亞洛斯停止了自殘的行為,然後雙手交叉,表情變得極為認真。
他說,“我不知道小吠蘿有沒有告訴你要小心芙麗娜……那個女人,也是個騙子!”
“血獵吠蘿沒有說過。”夏爾答。
“哦~那小吠蘿真是不應該,畢竟芙麗娜欺騙了很多人,也騙了伊麗莎白。而且……米多福特家族慘案就有她的一份!”
“殺了愛德華·米多福特的人就是芙麗娜,可惜伊麗莎白並不知道……”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要我幫伊麗莎白復仇?”夏爾問。
“不不不,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夏爾,芙麗娜不能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