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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睿智僵著脖子,最後是睿慈點頭了,我聽見睿慈小聲嘀咕,“他見過你,但不讓我們說。”

我一屁股坐回婚床上,開始考慮我完全沒有想過的故事發展的另一種套路。他之前見過我?!在哪兒?什麼時候?難道真的看上我了?!

之後我又想,他是看上我還是想要我給他生孩子?!我從沒忘記楊憲奕的離婚理由,為此我深深鄙視過他,甚至想挖掘內情寫成報告文學披露他的偽善。如果按他們的說法,他多金人也不差,年輕俊俏的姑娘隨手能撈一大把,何必和我在這裡周旋呢?我不懂,我一點也不懂!

是因為我是女碩士,生出來的孩子比臉蛋漂亮的女孩聰明嗎?遺傳基因這東西很難說,我也不敢保證我的下一代會怎麼樣,我馬上否定了這種可能。

“他在哪兒見過?什麼時候?為什麼會見我?他怎麼知道我是你大學同學?”我越想越覺得不可能這麼多巧合碰在一起,難道睿慈的老公是楊憲奕的眼線?為了認識我讓他堂弟跟方睿慈結婚的?

絕不可能,這世界上沒這麼惡俗的劇本。三十多歲的男人也不會花這麼多心思浪費在我身上,他們是最現實最殘忍的一群。

“別的我說不好,不過我們給鍾靜送行那次,正奕和大哥也在錢櫃,他們來包廂找過我,你可能忘了。”睿慈說完話就沒聲了。

我也被抽了筋一樣癱在婚床上。那是很久以前了,那時睿慈還在和大博士進行地下戀情。鍾靜要去國外進修半年,我們六個在錢櫃給她送行。沒有外人,我放開了在沙發上唱ABBA,跳午夜的吉米,扭得差點散架。為鍾靜送行我很開心又很傷感,我們六個畢業後很少見面,鄭筱萸嫁得很遠,鍾靜又要走了,我為離別落寞。孑然一身,我喝得有點多,苗苗說過我瘋。可她有情投意合,根本不理解我的苦悶。

我記得那天的很多細節,記得我們六個人的每張臉,就是不記得包廂裡來過外人,更不記得楊憲奕,也許那次真的喝多了。

“其他我真的不確定,也不知道大哥是不是那時候看上你的,按說不應該,他根本沒進來。”睿慈見我失落,坐到婚床邊安慰我,“所以大哥提出來之後我覺得特突然,還特意問過我媽,她也覺得大哥人挺難得的,才讓我姐給你們說說。若若,你別生氣了,我沒想到你們不順利,要知道我就不牽線了。大哥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我否認得乾淨利落,我不能現在露出馬腳,一定要到最後一起揭開楊憲奕的老底,現在還不是時機,“他讓你們介紹,沒問過我什麼情況嗎?”

“沒問太多,就問了問多大了,做什麼工作。他說他不很挑剔,找個本本分分的就好。”

我聽了冷笑,我確實是良家婦女,可他楊憲奕絕對不是正人君子。昨晚他在我房裡做的那些,我不想了,想了心裡更混亂。

睿慈交代清楚問題,給我端茶倒水,我一直在她家磨到傍晚吃飯的時候才告辭。百轉千回,我心裡繞不過來,最後一搏,我決定見見楊憲奕!

下樓的時候,前前後後又想了一遍,我現在有點明白了,楊憲奕肯定在過去的某個時間某個地點見過我,又出於某種原因想認識我,也許他想結婚,也許想找個人生孩子,現在貌似選擇了我。我不適合他,我只擔心婚宴落差的一小時裡我們發生過什麼,或者我做了什麼蠢事。

第七章 大風大浪(3)

我很怕猜測,猜測是個巨大的無底洞,會把我陷進去。如果沒有什麼把柄,楊憲奕不會這麼張狂地步步緊逼我,不管他要什麼我都給不了他,但我要把我的把柄拿回來,我要不惜一切代價儲存完整的尊嚴。

拿出摔掉一塊漆的諾基亞,我不用找電話簿直接撥號過去,他的電話我現在想忘都很難。電話通了,我很久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