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重要的是;宋美齡對蔣經國和其母親毛福梅女士情感複雜;現在還沒什麼;一旦蔣介石和宋美齡有了後代;那麼蔣經國的地位將非常尷尬;其未來走向將是一個大大的疑團;沒有人願意參合進去。
蔣經國對於周邊聚集來的目光顯得不卑不亢;淡淡一笑;指著沙盤道:
“我是這麼認為的;到目前為止;藍方的特務連僅僅只是在延滯紅方先頭部隊行軍時出現過;我不認為接下來吳銘會放棄使用這支精銳;而打擊紅方的炮兵和輜重團;是確保演習勝利的重要保證……不出意外的話;下一階段藍方的主要注意力將集中在紅方的這個炮兵團上。”
在一旁默默傾聽的蔣介石對於大兒子的表現非常滿意;他讓參謀在演習地圖上畫了一條線;看了一會兒重重點了點頭:
“建豐的這個預測十有**會成為現實…現在對藍方最具威脅就是紅方的炮兵團;以吳銘的精明;一定會派出一支小部隊襲擊炮兵團;如果能順便把紅方的輜重團一併搞掉;那就更好了”
在場的大多數人軍事造詣都不低;非常清楚決定一場戰爭勝利的關鍵;在於誰更能充分利用已方優勢;攻擊敵方短處。吳銘的新二師戰鬥力極為強悍;戰場穿插的速度很快;這也就非常有利於他們合理地選擇對已方有利的戰場;從而增加勝利的機率。
當然;道理雖然很簡單;執行起來卻異常困難。
就如唐生智率領的紅方;三倍於藍方的兵力;若是唐生智動作快一點兒;協調能力強一點兒;能夠將各部組成首尾相應的一個整體;那麼兵力遠遜於對手的吳銘;只能望而興嘆。現實情況卻恰恰相反;紅方前鋒已經在蓮花山首戰失利;而負責接應的第四十五師還在半道上;各部間空隙極大;加之贛東地區複雜多變的山地和丘陵地形;這非常有利於吳銘拿來做文章。
就在這時;錢大鈞從侍從手裡接過山腳下機要部門剛剛譯出的電文;瞟了一眼臉色一變;仔細看完;想了想附耳在侍從官一陣低語;這才一臉陰沉地走到蔣介石跟前;彙報最新戰況:
“委座;藍方指揮部報告;他們已經做出新的行動部署……”
“念”
“是”
錢大鈞一個立正;字正腔圓地朗讀:“我部已派直屬特務連前出;襲擾紅方炮兵和輜重部隊;力求將對我部威脅甚大之炮兵一舉消滅。另;我師補充一團正以強行軍速度趕赴八都溪中游之風洞尖一線……又及:我參加演習之各旅番號分別為第一旅和第二旅;此前前往浙東修築國防工事之四團官兵實為我部補充旅二到五團;彙報完畢”
“什麼?”
眾人一聽;看地圖的看地圖;看沙盤的看沙盤;很快便找到風洞尖的位置——那裡正是紅方前鋒馮聖法部與中央主力的結合部;海拔兩三百米;山高林密;通往玉山縣城的公路在山下蜿蜒而過。
只需佔據該處;便牢牢地堵住紅方前進的道路。
若是藍方在風洞尖和八都溪對岸的屏山上構建起阻擊陣地的話;唐生智部的前鋒與中路大軍就會被徹底地割裂開來;到時候;首尾不能相顧;將處於被動挨打的不利境地。
這其中最感吃驚的卻是宣鐵吾;演習前他信誓旦旦地向蔣介石表示;吳銘抽調到浙東北構築國防工事的部隊必然是精銳勁旅;怎麼也沒想到;原來吳銘最可怕的第一旅和第二旅並沒有動用。
想想就連補充旅的新兵都打得自己的衛隊灰頭土臉;宣鐵吾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眾人全都沉默了下來;除了對蔣經國敏銳的嗅覺感到欽佩外;均對眼前的戰局擔憂起來。
錢大鈞暗中一聲冷笑。就在剛才;他已經囑咐侍從官把藍方的最新動向唐生智、第四十五師師長戴民權、第六十三師師長陳光中及馮聖法等前線將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