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然後搖了搖頭，拿過白素的杯子，給她倒了一杯慢慢的可樂，再給自己也滿上一杯。

“來，先喝點東西解解饞。”宋智把白素的那一杯可樂遞給她。

白素接過可樂，一口氣就喝了一半，“哈……還是冰的好喝！”辣勁兒上來，白素微微地皺著眉頭，不過看起來很爽。

“嗯，有進步，這次沒被嗆到。”宋智舉了舉杯子，然後喝了一口可樂。

在把可樂的杯子放下的時候，宋智看到白素的表情明顯變了，變得有些尷尬，有些不自然。

“對了，你什麼時候正式升職啊白經理？”宋智知道白素尷尬，便立即換了個話題，表情還是一樣地自然，就跟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白素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放下筷子，雙手放在桌子上，定定地看著宋智，“你今晚叫我出來，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我就是想和你吃個飯而已，不必緊張。”宋智也放下筷子，對白素笑笑。

“可你明明話裡有話。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最近過得怎樣？過得好不好？我是不是還對唐西城戀戀不忘？”

“我不是那個意思，”宋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我，今晚邀你出來，只是單純地想和你一起吃晚飯，你也知道，我一個人住，平時大家都忙我基本上都沒辦法按時吃飯，難得我有時間，我當然想找一個朋友坐下來一起吃頓飯，聊聊天，就只是這樣而已。”

白素吸了一口氣，微微張開嘴，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卻又忍住了，“對不起，是我想多了，吃東西吧。”說完，白素便開始夾菜，不再去看宋智。

而宋智吃東西的心情卻全都沒有了，他看著白素，輕嘆一口氣，然後拿起勺子，舀了一塊鴨血給白素，“多吃點鴨血，對身體好。”

“謝謝。”白素頭也沒抬。

整頓飯吃下來，似乎毫無氣氛。

也許是宋智沒了心情，也許是白素心存芥蒂，總之，兩個人都像是懷了不一樣的心情在吃東西。

晚飯過後，宋智提議去看電影，卻被白素拒絕了。

“我今天有點累，電影下次吧，能先送我回去嗎？”白素站在車前，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疲憊的小貓。

宋智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上車吧。”

發動了車子以後，宋智把音樂關了。

“怎麼關了？”白素看著螢幕漸漸黑下去，有些疑惑。

“你不是不想聽嗎？”

“誰說的？”

“我想跟你聊聊天，你不是說，想聽宋爺爺講那過去的故事嗎？”宋智熟練地倒車，沒有看白素。

白素淺笑，然後點了點頭，“行，如果你願意說，我也願意做最好的聽眾。”

“想從什麼地方聽起？”

“交換吧，上次我把我的愛情史都說了一次，這次你也說一次吧，我要聽從頭到尾的完整版。”

宋智扯了扯嘴角，然後搖了搖頭，“哎，女人啊，就對著情情愛愛感興趣。”

“愛說不說咯。”白素雙手在胸前交叉，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說……”宋智把尾音拖得很長，“白經理的要求，小的怎能拒絕？”

“知道就好，那你說吧，我不插嘴，我就安靜的聽著。”白素把手放在膝蓋上，就像幼兒園的孩子要認真聽老師說故事一樣。

宋智把椅子調得靠後了有些，輕輕靠著，並沒有要開車的意思。然後他喝了一口礦泉水，清了清嗓子，慢慢地，將自己的故事告訴給白素。

“我們一南一北，我是南方人，她是北方人，我們不在一個學校。原來在我們學校那邊，坐8路公車，後面一點有一個師範你還記得嗎？”

“記得。”白素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