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嬌軀越來越綿軟。
這個吻和上次的吻完全不同,理智告訴她,不能讓他繼續下去,但陌生而又令人興奮的感覺,讓她完全打消了撤退的念頭。
白什夜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鬆開對她的鉗制,悄悄滑入她的衣內,撫著衣服下的柔軟。她唇齒間的芳甜滋味完全摧毀了他的自制力。美妙香軟的女體只有一布之隔,誘惑著他的手將它移開……
砰地一聲門被推開,季雲歸在千均一發之時闖了進來,在看見床上的風光旖旎後,張目結舌,而後憤怒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白什夜!”他咬牙切齒,莫名的怒火不可竭止的燃燒。
此時楚少樓被壓覆在床褥中,黑髮散了滿枕,臉頰潮紅,雙手屈在身側,衣裳已經被褪至手彎處,瑩白滑潤如凝脂的香肩完全展露在他眼前。而衣裳不整的白什夜則覆在她身上,聽到開門聲後,似笑非笑地側過頭看他。
他清楚這代表著什麼,正因此他才怒不可竭:“白什夜,你竟然對聖骨天人做出這種泯滅人性的獸行!”
白什夜拉起錦被蓋住楚少樓,不讓她有一絲肌膚裸露在外。而後他緩緩坐起身,面向季雲歸:“請進,不用客氣,就當是你自己的房間。”
季雲歸拒絕陪他禮尚往來,如風般卷至床前,從不輕易出鞘的長劍當地一聲脫鞘而出,刺向白什夜的胸膛。後者以食指與中指夾住他的劍尖,往前一帶,另一手運勁拍出。
季雲歸毫不退縮,空著的一手接住他的掌招。兩掌交接,掌風颳得床帳翻飛,震得雕花木床呀呀作響。
“爺!”十數名侍衛來到敞得大開的房門口。未待他們弄清楚狀況,白什夜和季雲歸已經不約而同對房門揮掌,並異口同聲:“滾出去。”
兩扇大張的房門砰地一聲合上,隔絕了房外的目光。房內兩個劍拔駑張的男人繼續較勁。
“季雲歸。”
“白什夜!”
“你惱什麼?”
“你這衣冠禽獸,季某真看走眼了!”
“你當真以為,楚少樓會受到任何人的強迫?”
“……”
“你與她相處的時間遠多於我,這點難道還想不通?”
“……”
“或者你根本就拒絕承認事實?”
“你!”季雲歸再次無言以對。世界上有人能強迫得了楚少樓嗎?在他的印象中,那是不可能的事,然而——他的目光移向趴在枕頭上睡得安穩的楚少樓。她竟然就在兩人為她大打出手的當兒,在他們身邊睡得如此香甜!
她睡著的樣子就像嬰兒般惹人憐愛,與醒著時的散漫與張狂大相逕庭,這樣的她讓人想捧在手心呵護。
呵護?思及此,季雲歸猛然一怔。什麼時候開始,他對楚少樓有了這份呵護的心情?
對上白什夜洞悉一切的眼,季雲歸頓覺狼狽地收回長劍,轉身往外走。楚少樓是男的,他又沒有龍陽之好,怎麼會對一個男人有了呵護憐惜的心情?開什麼玩笑!
他猛地開啟房門,門外站了一堆白什夜的護衛,連欺霜也守在門外。他一一掃過眾人,一言不發的離開。
“哎呦,這怎麼回事兒?怎麼一大早都守在十三爺門口?”尖嗲的嗓音來自於聞訊趕來的天香樓老鴇。美麗的老鴇款款行來,與走路不看人的季雲歸就這麼撞了個滿懷。
“死相!”老鴇啐了一聲,在看清撞到她的人後,美麗的臉蛋笑如花開般燦爛,“這位爺……”
“讓開!”如千年寒冰的眼神射向只穿了薄綢衣裳的老鴇,讓後者背脊生涼。老鴇打了個哆嗦,立即噤聲,乖乖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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