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顫抖的身體,他的心也同樣的痛。
過了好一會兒,孟如畫漸漸的平靜了下去,整個人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虛弱的癱在諸葛啟的懷中。
睜開眼,朦朦朧朧的看著面前的諸葛啟,滿眼迷茫。
看向四周,看到滿地的畫,還有那被諸葛啟長衫卷著的劍,突然間她似乎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個瞬間。
她的淚剎那間順著眼角流了出來,閉上眼,皺著眉,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
她知道自己很不正常,上次她就已經感覺到了,她看到諸葛啟身上的那個掌印,剛剛他們纏綿的時候,她悄悄的比對過,那個就是自己的掌印,所以一看到地上的長劍,她就知道了,那定是自己的傑作。
所以她不忍心再看,她怕她會從諸葛啟身上看到傷口,看到血。
諸葛啟也感覺到了孟如畫的變化,她沒有像上次一樣問他,她定然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
“如畫,沒事的,你只是做夢而已,改天我們找藥王拿幾副安神的藥吃了就好了,你父親來了,還在前廳等你呢,我幫你梳洗好不好?”諸葛啟柔聲的對懷裡的孟如畫說著,彷彿她真的還在夢中一般。
孟如畫在諸葛啟的懷中微微的點了點頭,諸葛啟將她抱起,走向梳妝檯。
兩個人出現在前廳額時候,孟尚書彷彿已經的了很久了,面色焦急的在廳中來回踱步走著。
“父親來王府可是有事?”孟如畫走進大廳並沒有與孟尚書有任何寒暄,淡漠而直接的問著。
“參見王爺,王妃。”孟尚書轉身對著諸葛啟和孟如畫微微彎腰施了禮,並未有半分逾越。
諸葛啟微微點頭,孟如畫則如同沒看見一般,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下。
“孟尚書有話不妨直說。”孟如畫再一次冷冷的直奔主題,連父親二字都換成了孟尚書,既然他稱自己為王妃,與自己拉開距離,那麼她就更不會再對他也多半分的情感。
“王妃,你妹妹如嬌失蹤了。”孟尚書對著諸葛啟和孟如畫說了一句,看著孟如畫的雙眼很複雜,讓人分不清那其中都藏著些什麼?
“然後呢?孟尚書難道覺得是我綁了她?”孟如畫的語氣更加冰冷,眼神凌厲的看著孟尚書,嘴角上的冷笑帶著絲絲嘲諷,是對孟尚書也是對她自己。
“老夫不是那個意思,老夫只是想也許你妹妹是來你這了。”孟尚書趕緊做了澄清,眼神也比剛才清明瞭不少。
他其實真的曾經懷疑過她,畢竟他不知道她清醒後對從前的事記得多少。自從她清醒後她從來都沒有回過孟府,所以他心中還是認為她記得的機率更大些,這也是他不敢輕易來來王府的原因。
她曾經在孟府過著什麼樣的日子,他很清楚,也不敢奢求她的原諒,只要能井水不犯河水就好,可是這次孟如嬌的失蹤,不知為何,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有可能是她的報復。
但是剛剛看見她不屑的眼神,和對自己的㊣(5)嘲諷,他知道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他也覺得很奇怪,這個瘋女兒瘋了這麼多年,自己不聞不問,可是就在她醒來的這短短時間裡,就在他們僅僅見過幾次面的情況下,他就是可以篤定,她定然是不屑於說謊的,她若是真做了她就一定會承認。
“那你的意思是要王府幫忙找人?”孟如畫冷冷的問著,眼中更是滿滿的輕蔑。
他以為她會怎樣,會主動說幫他找人嗎?還是會做出虛偽的關係的摸樣,想找人幫忙,又不想搭上人情和臉面,他以為她還是可以隨意欺負的人嗎,可笑。
諸葛啟自始至終都喝著自己的茶,沒有說一句話,這件事幫與不幫他完全會讓孟如畫自己決定。
她要幫,他會義不容辭,她想置身事外,他會保證孟府的人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