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果,溫瞳戴著面具在臺上的轉椅上唱了一首民謠,立刻引來全場的注意。
悠揚古遠的曲調似乎跟這個酒吧的調調格格不入,可是那聲音似乎有著天生一種蠱惑力,讓處在喧囂中扭曲的人群也能夠靜靜的聆聽。
風兒呀吹動我的船帆
船兒呀隨風盪漾
送我到日夜思念的地方
嗚喂
。。。。。。。。
三樓的包間,尹真有些奇怪的端詳著舞臺上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兒,他推了推身邊的莫淵,“這身材怎麼像是臣的那個小情人?”
莫淵端著紅酒杯,興趣缺缺的看了一眼,“還說沒有視奸人家,光憑身材就能看出她是臣的女人?”
尹真也不確定,聳了聳肩,與他碰杯,“要不要讓臣來認認?”
“算了,他最近也很忙,聽說剛從國外飛回來。”
“他和他的小情人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他倒沒什麼,可把人家小姑娘害慘了。”
“你覺得是臣故意讓記者散佈訊息?”莫淵揚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你還不瞭解他嘛,別人要是觸了他的底線,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莫淵笑了笑,未置可否。
這時,臺上似乎出現了一些小騷亂。
尹真看熱鬧的倚在欄杆上,“這女人魅力倒不小,戴了面具還能引來這麼多男人的垂青。”
回頭,莫淵衝他勾起唇角,表示他並沒有興趣。
溫瞳面對突然衝上臺的男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本能的向後退。
她認出來了,這個男人是齊少,當初送過她玫瑰花,還對她意圖不軌,結果差點被北臣驍嚇破膽。
幸好她戴著面具,要不然他一定會找她算帳,她已經沒有了北臣驍的保護,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會輕易踩死她。
“齊少,她只是個唱歌的。。。”經理出面要解釋,卻被齊少用力推向一旁,他帶著渾身酒氣慢慢靠近溫瞳。
“戴張面具扮神秘,很好,本少被你吸引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寫了一排數字。
“十萬,十萬塊,我要掀開你的面具。”
他寫支票的動作讓溫瞳想起北臣驍當初用十八塊錢對她的羞辱,為什麼這些男人個個都是這樣,他們以為錢可以買來一切,包括別人的尊嚴。
“不行,真的不行。”經理衝過來又被擋了回去。
她擔心的望著溫瞳,卻又無能為力。
下面的起鬨聲一波蓋過一波,齊少的行為激起了這些男人們的好奇心,他們很想知道,歌聲這樣動聽的女人,究竟是傾國傾城還是醜陋不堪。
齊少將支票扔到經理的身上,“今天這面具我揭定了。”
溫瞳轉身要跑,這面具不能揭,一旦揭開,齊少會認出她不說,這裡所有的人都會認出她,以後,她就不能在這裡唱歌了。
齊少一把抓住溫瞳的手腕,另一隻手就要去揭她的面具。
“不要。”
溫瞳幾乎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聚光燈照來的那一瞬。
強行揭開面具
齊少一把抓住溫瞳的手腕,另一隻手就要去揭她的面具。
“不要。”
溫瞳幾乎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聚光燈照來的那一瞬。
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抓著她的那隻手腕竟然也鬆開了。
她睜開眼睛,看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頭頂上的燈光將他的身形勾勒的神聖而性感。
臺下突然變得很安靜。
齊少緊張的看向來人,有些諂媚的說:“莫先生。”
莫淵冷冷的注視著他,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