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回來了?”這時聽到門外有人叫自己,曾彩這才反應過來,忙站起身,去開門。
只見門外站著一位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手裡拿著一個藍子,見到曾彩開門,便忙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曾彩而前,道:“李醫女,倒是謝謝你救了我,這裡有具些零嘴,你倒是拿著,平時解解饞。”說罷,那中年男子倒是進了曾彩的房間,把東西放到了曾彩房裡的的桌上。
曾彩見這男人突然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倒是嚇了一跳,這女孩子的房間是能亂進的嘛?
想到這裡,曾彩不動聲色的跟在那男人身後,心裡卻想著不知道這男人想做什麼。
而那男人進了屋子裡面,這坐在房裡的圓桌上道:“李醫女平時可什麼喜好。”那男人掃了曾彩房時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卻只是那麼一閃。
而曾彩沒有說話,坐在那男人對面,替那男人倒了杯水道:“我平時素愛看些律法,倒是女兒家的繡花不放在心上。”說著,曾彩笑了笑,卻是不經意瞥眼門外有人進來。
因為房門是開啟的,所以進來的人只是敲了敲門,也沒等曾彩應一聲,便進來了。
來者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穿一件深藍色的長衣,見曾彩和另一個人坐在一起,倒是也隨著曾彩他們一起坐下。
惦量著,那男人忙道:“蘭兒姑娘,方才是去了那裡,這麼晚才出宮?”那男人也不含糊,第一句便直入主題。
曾彩聽這他這樣問,倒是忙道:“去御花園逛了幾圈,碰上下雨,所以晚了些。”說著,曾彩倒是無耐,明明是幫安王爺採花,才會晚的,要怪就怪那慕容安,沒事抓著別人做事,害著自己晚了這些時間才回來。
兩位太醫聽站曾彩的話,倒是相視一笑道:“哦,原來這樣?”兩位太醫說罷,倒是笑了,只是曾彩被他們這樣一笑,心裡有些發毛的感覺。
兩位太醫和曾彩閒聊了會,也都各自回去了,而曾彩梳洗了下也就睡下了。
次日一早,曾彩便起來去太醫院,和在這裡住的太醫們一起去,倒還真有幾分像學校裡上課那樣,和所有的同學一起去上課。
想著,曾彩倒是笑了笑,這都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事,竟讓自己把它們湊在了一起,還真是著實有才。
而現在的曾彩,雖然沒有太高的官銜,但是整個太醫院都對她恭敬得厲害。
平時只要不太忙,曾彩倒以坐在那裡等下班為主,而且晚上值班,加班什麼的基本都輪不到自己。
曾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這裡的日子竟是這樣舒倘。但是這樣舒服的同事,曾彩也無聊到了極點。
自從上一次在御花園一次碰到慕容定和慕容安後,這後再去,卻一次也沒有碰到。
老天也許是故意安排的,讓自己尷尬得厲害。
而這天,天陰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的感覺,曾彩本不想去御花園,但是在太醫院著實太閒,曾彩也只好,帶著傘四下逛逛。
俗話說,走得夜路多,自然能碰到鬼,而自己走得御花園中,自然能碰到皇帝。
而那慕容定又一次一個人在亭子裡發呆,似乎又是睡著了。
曾彩小心的走到那亭子裡面,看著慕容定的長像呆,這男人好帥,甚至比慕容安還要帥上幾分。
思量著,曾彩看了幾秒,卻又不能打擾他睡覺。最後決定還是回去算了。
原本想復仇的計劃曾彩在一瞬間裡不想復仇了。
而這個時候,那慕容定卻是猛得睜開眼,看著曾彩卻是突然道:“曾彩,你到是什麼樣一個女人,如此牽動著朕的心。”慕容定說完後,卻是愣在了那裡,不相信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
而曾彩卻是著實愣了一樣,難道說慕容定曾經喜歡過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