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李安,李安其它也很帥氣,但唯一不同的是,李安不如皇帝和慕容安,出生在好家庭,沒有皇室的光環包圍著,所以,儘管李安帥得厲害,但也頂多是讓人多看幾眼,定是不會有人把他列入美男一列。
何況李安平時打扮樸素,穿著更不起眼,這樣的他,就算擁有絕代的容貌,怕是注意的人也沒有幾個。
想到這裡,曾彩倒越發的發現,其實長像並不能代表什麼,而真正能代表的是那至高無尚的權力,皇帝養尊處優,每日呆在宮裡,自然比不得外面的小百姓。
進屋子裡後,皇帝先是坐到正廳的主位上,而陸子順加上地方官員一等人,都站在兩邊,無一個敢入坐。
慕容定見了這樣的情形倒也有些心煩,先是揮了揮手道:“朕不想驚擾百姓,徐大人,你且回衙門辦公,以免擔誤。爾等也都回去,這裡有陸子順在便可。”慕容定雖然是皇帝,但此時卻如同做客一般,不像是在自家的天下,倒有幾天客套。
試問這樣一個皇帝,任誰也會感到三分心暖。
而這時,正廳裡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曾彩和陸子順,而勇兒和珂夢也都被帶了下去。
曾彩站在那裡,沒有說話,看著慕容定的表情,越發的複雜。
而陸子順,沉默了許久,終是開口道:“草民先且退下。”說罷,陸子順便看了看曾彩,示意她不要心急。
慕容定見所有人都退下了,只剩下他和曾彩,倒是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站起了身,走到曾彩面前。
而曾彩卻正好相反,緊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人越少,她便越發的緊張。
慕容定看著曾彩,想說的話,終是嚥了回去。
只輕輕的道:“朕,要您留在身邊。”慕容定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出於什麼原因說出這樣的話,是蠱毒的餘毒未清,還是什麼?
曾彩抬頭,看了眼慕容定,眼神淡淡的,張了張口,卻終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許是天下的人都希望嫁給皇帝,然而她卻不是這個天下的人。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勾起了一諷刺的笑,抬頭看著慕容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道:“皇上,您認為,可能嘛?您殺了我的相公。卻要我和你在一起,您認為,這可能嘛?”曾彩一字一句的說著,彷彿在指責這天下最無情的人。
慕容定心中勾起一絲絲的痛意,當真,曾彩就那麼恨他?
慕容定越發的恨自己,如果當初,這蠱毒去得乾乾淨淨,自己也不會承受這苦果,更不會日日夜夜想著她,要怪,就怪那蠱。
而這個時候,皇帝卻是笑了笑,瘋狂般的笑了出來,看著曾彩,卻是突然死死的拉著她的手道:“朕若早知道如此,就應該早早的殺了他。”
慕容定的話,彷彿刺痛了曾彩的心一樣,她從來沒有想過,慕容定竟這般瘋狂,早早的殺了他,難不成,在他的眼中,自己唯一的親弟弟,還比不上一個女人?
亦或是說,這皇室之中,本就沒有親情。
想到這裡,曾彩越發的覺得心寒,這些自己明明知道,然而如今接觸到,卻覺得異樣的寒冷。
曾彩一直低著頭,沒有回慕容定的話,只是覺得心裡冷了,整個人都冷了。
而這個時候慕容定一把抱住了曾彩,嘴裡卻在說:“彩兒,如果當初,你是先遇到我,是否會愛上我,是否會和我在一起?”慕容定說話眼,手卻在微微發抖。
曾彩見慕容定這樣,終是抬起頭,看著慕容定,眼中多了幾分同情,在那若大的皇宮內,又有幾分真心呢?
想到這裡,曾彩只道:“皇上,彩兒不試合您的後宮。”說罷,曾彩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慕容定終是放棄了,只是仰頭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