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到肩上進了健身房,然後就是一頓鬼哭狼嚎,再出來的時候韓雪連站都站不住了,滿臉的鼻涕和眼淚,這都是讓洪濤連咯吱帶摔給折騰出來的。完了事兒,洪濤還不罷休,點著韓雪的腦袋又教育了一番,大概內容就是以後在外面混千萬不能起這個歪心思,要合作就按照約定合作下去,要是不滿意就重新談,談得攏就一塊兒幹,談不攏好合好散,絕對不許背後玩傢伙,這是害人更害己的一個壞毛病,一定要改!從根子上改!
洪濤不在乎別人多掙錢,只要他們能幫自己掙錢就是好事兒,至於誰掙的多、誰掙得少,那只是一個比例而已。開始的時候你可以算計、侃價,但是沒必要過後還為這個玩意勞神、操心、冒險,至於這個道理對不對,洪濤沒功夫去驗證。他只希望韓雪姐妹按照自己的要求去照做就可以了,還是那句話,他不需要創造型的人才,有自己創造足夠用了,他需要幫著自己看好家業的管家。
要說現在最高興的人是誰,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那二爺了。失散了幾十年的家人找到了,雖然暫時還未能團聚,但畢竟是知道死活,而且他老那家已經有了後了,多了一個親孫子。從福|建回來之後,洪濤終於知道了那二爺的哥哥為啥一輩子不娶了,他年輕的時候受過傷,失去了部分功能,所以乾脆也就不去琢磨娶媳婦這個事兒了,再加上他一直都在軍隊裡供職,對家庭這個概念本來就不太重。
俗話都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但是那二爺顯然要打破這個俗話說,光是找到了家人他還不滿足,回來之後又開始忙活結婚的事。卸掉了心裡的大包袱,這個老頭有點摟不住了,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從原來那個處處小心謹慎的老人變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老不正經,居然還拉著劉白氏跑到了美容店,讓小姑娘們給他們倆捯飭了一番,洪濤聽說以後,很想過去問問:
“您二位沒把我店裡的化妝品用光吧?就您二位那個褶子,得抹多少才能填平?”
“二爺,嘿嘿嘿……您要是讓我當婚禮主持人,我就送您一個大禮,保證您使勁想都想不到的大禮!怎麼樣?豁一把試試不?”洪濤沒去說那些不討人喜歡的話捱罵,但是他也沒閒著。
“我請了袁先生給我當主持人,要不你去和袁先生商量商量,讓他把位置讓給你?”那二爺現在說話都是眉飛色舞的,也不在意再和洪濤多費幾句話了。
“哦,既然是袁先生來,那我就不搶了……要不我給您當伴郎吧,只要讓我上主桌,我照樣送您一個大禮,怎麼樣?”洪濤肯定不能和那個袁先生去搶,人家是有名的京劇大師,和那二爺一樣喜歡玩個蟈蟈葫蘆,自己搶也搶不過,退而求其次吧。
“那你去和你姥爺商量吧,讓他把位置讓給你……”那二爺依舊不鬆口。
“嘿!您這是成心啊!您就不想問問我給您送個什麼禮物?到時候可別後悔!”洪濤一看那二爺端著小茶壺搖頭晃腦的德性,就知道這個老頭是成心。
“切……你能搞出什麼正經玩意來,你給我也買輛車?我不稀罕!你給我也弄件裘皮大衣?你二奶奶已經給我做好了,水貂皮的,本來是說給你做一件的,結果讓我給佔了,皮子用光了,你還得等兩年……”那二爺看來是打算反動到底了,居然敢主動挑釁洪濤的底線。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