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著她剛才洗澡的時候就已經下樓去找店家借了紗布和紫藥水過來,好在這家店的大叔以前在村裡的衛生所當過大夫,一些簡單的醫療用品還是有的。
“哦,這就來了。”葉亦歡脫掉拖鞋爬上。床。
她穿的還是凌南霄已經吹乾的襯衣,白色的襯衣只能將好遮住她的臀部,跪坐在床上的時候,露出兩條細白的長腿,她扳著他的手放在燈下,神情專注的看著他的手心,有些緊張的小心翼翼。
她全部的專注都放在了他的手上,而他全部的專注卻都放在了她半遮半掩的身上。
他剛剛說她小學生的話只是逗她玩的,她的身材勻稱窈窕,前凸後翹,比起那些模特一點也不差,甚至還有她們沒有的韻味和嬌柔,尤其是胸前的兩團綿軟,形狀完美可愛,他甚至一手都難以掌控。
凌南霄正想著一些烏七八糟的綺念,手心忽然傳來一下刺痛,他蹙了一下眉,卻聽葉亦歡說:“好了。”
有這麼快嗎?
他懷疑的看了看她,正準備說“你清理乾淨了沒有”,低頭卻看到自己的掌心已經纏上了潔白的紗布。
凌南霄懊惱的咬了咬牙,真是見鬼了,他到底是胡思亂想了多久!
葉亦歡收拾好包紮用的工具,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瓶沒有貼標籤的酒瓶,好奇的拿起來,“這是什麼?”
“應該是白酒吧。”
凌南霄不甚在意,可葉亦歡卻拿著酒瓶很興奮的走過來,“這屋裡這麼冷,正好喝杯酒可以暖暖身子啊。”
她說完便找了兩個杯子出來,仔仔細細的洗乾淨,倒了一杯酒便兀自的一飲而盡,剛喝下去便皺起了眉,不停的用手扇著風,吐著舌頭道:“這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辣……我的天……”
她不停地扇風,臉上一臉的糾結,凌南霄忍不住彎了彎唇角,“你就不能慢點喝?以為自己是孫二孃?”
別看那小酒盅不大,可那一杯下去起碼也得有半斤,葉亦歡剛喝下去就覺得整個胃裡都燒起來了,烈酒穿腸後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有種火燒火燎的灼熱感。
葉亦歡臉色糾結的把酒杯遞給他,“你嚐嚐,這到底是什麼酒,怎麼能這麼辣……”
凌南霄接過酒杯喝了一大口,果然是一下口就用一種火舌穿腸的感覺,不出多久身體就熱起來了。
他臉色不太好的放下酒杯,“應該是東北燒刀子。”
燒刀子是東北的烈酒,以其度數極高,遇火則燒而著稱,又以其味極濃烈,入口如燒紅之刀刃,吞入腹中猶如滾燙之火焰而得名。
他上學的時候和幾個發小也喝過這種酒,那時候只不過是想嚐個新鮮,五六個小夥子只喝了兩瓶就差點人不人鬼不鬼,站在孟靖謙家的樓下大唱《水手》,險些被孟靖謙他爸給轟出去。
眼下這瓶酒的度數起碼也得在65°到68°之間,葉亦歡一個女人喝了那麼半斤,這下要出事了。
“啊?燒刀子?”
葉亦歡有些愕然,一聽這名字就已經足夠火辣了,沒想到她竟然一口喝了這麼多。
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出了名的一杯倒。大學畢業吃散夥飯的時候,她只喝了三瓶啤酒就吐了同學一身,這件事一度成為了同學聚會上的笑料,現下她卻把這麼烈的燒酒當成了白開水。
葉亦歡是個喝酒就容易上頭的人,不過頃刻間,她幾近透明的面板就變得緋紅起來,甚至整個人的溫度都升高了,就像是發燒了一樣,燥熱難耐。
凌南霄看她臉色紅的幾乎有點不正常,就知道她是酒勁兒上來了。
這種高燒似的溫度真是讓人煩躁,葉亦歡從床上站起來想再去衝一個涼水澡,然而剛起身,腳下就是一軟,險些就跪在了地上,幸好凌南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