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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鑰匙的轉動聲,李微然急忙跑了過去。葉樹一進門就看到自己乖巧的準女婿笑眯眯的遞來了拖鞋。
“桑桑做了什麼好吃的?好香呀!”葉樹拍拍李微然的肩膀,輕鬆的問。
李微然親暱的虛環著她的肩往裡走,頗有兒子對媽媽撒嬌的感覺,“芙蓉雞片,燴三鮮,還有小雞燉蘑菇。就要開飯了,她正炒青菜呢。”他把葉樹帶到餐桌前,指桌上冒著熱氣的大碗給她看,“桑桑給我做的小吃,我真的還是第一次吃呢!”
葉樹捧著碗暖手,笑:“小的時候她看了朱自清的《冬天》,羨慕的不行,回來非得讓我也給她弄那個白水豆腐吃,那時候家裡沒有冰箱,豆腐不容易保鮮,我就買黃豆回來,這樣弄給她吃,到了後來,每年冬天她都吵著要吃。”
李微然聽的入神,淺淺的笑,俊朗的眉目在燈光下溫潤柔和。葉樹忽然有一點點的明白秦桑那時為何要“忘懷”,這樣一個帶笑認真聆聽的男子,恐怕一旦真的愛上,便是餘生難忘的。
餘生難忘,是一件多麼可怕而痛苦的事情啊。
“微然,端菜!”秦桑從廚房裡出來,招呼李微然去端砂鍋。
葉樹夾了一節黃豆在筷子上,對女兒微微點頭,“不錯。”
秦桑欲言又止,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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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遇白睡不著了,可懷裡的某人卻還是徑自安眠,睡顏恬靜。他有些氣憤的伸出兩隻手指堵住她的鼻孔,呼吸不暢之下,安小離緩緩的張開了小嘴,他一低頭吻了上去,撥弄著她的舌頭往外拖,直到憋不過氣的某人睜開迷濛的睡眼,軟綿綿的伸手拍他的肩。小小的手打一下,他的火就躥的高一些。本來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她香軟的味道吸入肺腑,下面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睡裙被撩到脖子,他含著她溫熱的香軟豐盈用力的嘬,種下一顆又一顆的粉紅草莓,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從她的小褲褲裡伸進去,輕攏慢捻的挑逗,忽而直刺花心,睡夢裡的某人一陣雞皮疙瘩直起,又困又酥麻,嗚咽了起來。
她的腿自發的繞了上來,陳遇白腰眼一陣發麻,簡直想把身下閉著眼軟軟嬌哼的小東西一口一口的吃下肚裡去。可是不能,所以他動作越發的盡興用力。
掐著她臀肉的手指越收越緊,安小離在昏眩和疼痛之間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被折磨的哭出了聲來。陳遇白喘著粗氣,把她的眼淚吮幹,身下的衝撞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放輕,最深的時候,安小離以為自己就要這樣被他頂的撕開兩半了。他在爆發的前一刻叫她的名字,親暱而霸道的語氣,然後抵著她最柔嫩敏感的一塊肉射了出來。安小離彷彿被拉進了一個光怪陸離的漩渦,不斷的打著轉轉往下掉,抽搐著哭了出來。
還好,是抱著她家小白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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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陳遇白開車,帶著安小離回了R市。
電話裡說是下午一點左右到,吃過午飯,秦桑和李微然閒來無事,手拉著手出去散步,正好去接他們。
剛剛掃開了積雪的地面,一男一女手拉手漫步行走,同樣款式的長羽絨服,一件黑色一件紅色。安小離一看就眼紅了,慫恿小白一加油門,把對他們熱情招手的金童玉女甩在車後。有情飲水飽,你們兩個自己走回去吧!
陳遇白完全不理解安小離這是什麼小女子心態,不過他還是順著她的好,待會兒見了陳老師,不知道她要怎麼張牙舞爪呢。
秦桑和李微然追著車跑了一段,都覺得莫名其妙,兩個人面面相覷,只好再折回去走長長的一段路。
R中的教師公寓都還沒有電梯,小離家住在五層,陳遇白拎著禮物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哼哧哼哧的爬樓梯。
到了家門口,小離興奮的敲了敲門,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