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有一塊很長很深的刀疤,猙獰的面貌讓人想到古代的儈子手。
而他的身後,那個紅毛被兩個人攙扶著,正一臉憤怒的望著我,看樣子這些人就是他找來的幫手了,不過我還真是低估了這幾個殺馬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找來的這些人,很可能就是看春色酒吧的地頭蛇。
難怪那四個屌絲敢那麼狂,感情他真有個像樣的靠山啊。不得不說,我還真有點唬住了,曹妮至今還沒有過來,單單靠我們這邊的十幾個人,根本不可能取勝的。
陳昆這時已經來到了我身邊,他低聲說了句:“法哥,不妙啊。”
豈止是不妙啊,簡直是太不妙了,我現在的感覺就是現在我就是電影《功夫》裡,那個在警局裡裝逼的老大,裝完逼以後,就輪到斧頭幫來砍我了。
好在這些人是赤手空拳來的,不然我還真不敢跟他們對上。我看了看手機,飛快的給曹妮發了條簡訊,簡訊剛發出去,我就聽到那個帶頭的刀疤男喊道:“誰敢在老子看管的春色酒吧鬧事?站出來!我雷老虎要會會他!”
雷老虎?他可真是名如其人。不過從他說話的語氣,還有他說話時不時瞄向二樓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是有點心虛的。
他當然不是因為害怕才心虛,而是因為知道焦娥在呢,作為看場子的,他當然不敢公然鬧事。所以他意圖把事情的責任推到我們身上,這樣的話他就算在酒吧裡打我們,也不算是鬧事,而是在清理鬧事的人,淨化酒吧的環境,還能殺雞儆猴,告誡其他人不要在酒吧鬧事。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如果是之前,我肯定會跟他虛與委蛇,耍耍嘴皮子,但是現在多說無益,不然焦姐她們會更懷疑我。
更何況輸人不輸陣,所以我直接說道:“是我。”
雷老虎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爽快的承認,他先是一愣,然後一喜,就大步朝我走了過來。
此時酒吧的音樂還很喧譁,但是我們四周的人已經不再跳舞了,而是退得遠遠地,一個個都等在那裡看戲。
那紅毛嘰嘰喳喳的喊道:“雷叔,就是這小兔崽子打我,他想要砸我們場子,你快給我報仇!”
雷老虎看都沒看那紅毛,而是直接對我說:“看你這身打扮,應該還是個學生吧?小子,你憑什麼這麼狂?竟然連我雷老虎的人都敢打!”
我輕輕一笑,聳了聳肩膀說:“我可不記得打過人,我只不過小小的教訓了一下一些狗而已。”
雷老虎冷哼一聲,說道:“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更何況,你打的是我侄子,小子,你惹錯人了,識相點的就趕快給我跪地求饒,然後讓爺爺我打幾拳頭拳頭出出氣,我可以讓你和你的這些沒用的小弟從我的胯下爬出這裡。”
看來這個雷老虎打架之前也喜歡說些裝逼的開場白。他媽的,他以為我傻啊,別說我不會爬,就是我爬了他也不可能讓我走出這個大門的,不僅因為那紅毛是他的親戚,還因為我挑釁了他的威嚴。
我半眯起眼睛,有些玩味的望著他,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誰知雷老虎很猖狂的來了句:“你沒有資格說不,因為這裡是我的地盤。”
我搖搖頭,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虎哥,你錯了,從今晚開始,這裡是我的地盤。”
四周瞬間寂靜無聲,只剩下音樂還在為我的精彩演說而伴奏,對面,雷老虎額頭青筋直跳,他惡狠狠的望著我說:“雜毛,你既然這麼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爺爺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他舉起右臂,右手握拳,滿面嚴肅的說了兩個字:“清場。”
隨著他這句中氣十足的話,音樂聲戛然而止,燈光也突然暗淡下來,而有幾束聚光燈落在他的拳頭上,讓他的拳頭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