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那個啥,這估計就叫風吹褲襠蛋打蛋吧。
就當我以為嶽晶要直接割了我的幾把時,他竟然割了我身旁的繩子。
我一愣,他淡淡看了我一眼,衝我勾勒一抹古怪的笑意,臥槽,這貨難道是來救我的?還是準備在我臨死之前,再跟我打一架?
這一刻我腦洞大開,甚至忘了去拉褲子上的拉鍊,而一旁,完全沒想到嶽晶會這麼做的白水水慌了,她憤怒的指著嶽晶吼道:“嶽晶,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想叛變?我可告訴你,媚姐都跟我說了,你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如果你敢和這個死人統一戰線,媚姐不會放過你的!”
把柄?我看向嶽晶,發現他根本看也沒看白水水,而是抬手指了指我的天安門,我這才想起來把拉鍊拉上,然後扶著柱子緩緩站起來,這時,他說:“法哥,這個白水水要怎麼處置?”
白水水憤怒的吼道:“嶽晶,你真敢?你就不怕你水姐我和媚姐一起對付你麼?”
可是嶽晶依然對她理都不理,只是目光安靜的望著我。
老實說,被他叫了一聲“法哥”,我自己都心裡發虛,因為我還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可能真心喊我“法哥”的,也許他是想跟白水水反目,所以要唱戲吧。
我看向白水水,此時她因為憤怒,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兩隻玉兔一跳一跳的,讓人想抱進懷裡揉兩下。我的目光從她的酥胸移到她嬌俏的臉上,此時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身體也在瑟瑟發抖,估計一半是被氣的,另一半卻是嚇的。
要知道,現在我們跟她,兩男一女,我們就是在這裡面搞死她都沒人管。想到她之前的行為,我覺得就算在這裡艹她一千遍都不解我的恨,可是一想到她剛才那個憂鬱的眼神,說出那句‘至少媚姐喜歡我’時的失落感,我就狠不下心來。
算了,不過又是一個可悲的人。她也好,黃珊珊也好,她們的出身條件也許是無人能及的,可是她們卻遠不及普通人享受到的幸福多,她們的瘋狂和囂張,其實不過是她們發洩的一種方式。
想到這裡,我揮了揮手說:“白水水,你走吧。”
我說完這句話,白水水有些錯愕的瞪大眼睛望著我,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很快,她如釋重負般放鬆下來,我看到她緊繃的肩膀垂了下來,嘆了口氣,我說道:“不過我希望你記住,我放你走,不是因為我多麼仁慈,而是希望你能將心比心,我們沒有太大的仇怨,就算有,今天,我被你弄成這個樣子,這些仇怨也都扯平了,我希望我們以後能井水不犯河水。”
白水水的水眸轉了轉,良久,她銀牙緊咬,不甘心的說:“你放心,今天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人,你混你的,我混我的。”說完,她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看著白水水走遠,我這才收回目光,望向嶽晶,他朝我遞來一根菸,我接過,點了煙,深深吸了一口,我直接問道:“謝謝你,不過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救我了吧?”
他也吸了一口煙,還甩了甩他那十分個性的髮型,酷酷的說:“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