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出謀劃策十分用心盡力,是他最信任倚重的左膀右臂,特別是當岳陽伯府如今已經是與他不大親密的嶽亭掌家,他是斷然離不得楚家的支援的。
可是楚家代表了朝中的勢力,然而敬德王這等宗室之中的長輩也必然是要討好的,不然宗室倒向太子,他就真的沒有指望了。只是敬德王與楚家如此不對路,他左右為難,一時都覺得心裡抑鬱了。
敬德王卻不管順王的心情,心中順暢,就對長樂笑眯眯地說道,“且叫我說……”
他本想繼續挑剔楚賢妃,只是想到楚賢妃到底是昭陽帝的妃嬪,若挑剔得多了難免叫昭陽帝臉上不好看,猶豫了一下便沉默了。
“您為什麼進宮啊?”長樂才不相信敬德王是因為自己一個原因進宮的呢。
“進來溜溜彎兒。”敬德王偏頭哼哼著說道。
長樂眯著眼睛犀利地看著這老頭兒。
“行了,那什麼,你叔祖母叫你姑姑跟那小畜生和離,今日我來與陛下說說。”敬德王想到自家王妃冷著一張老臉告訴自己事兒辦不成就別回來了,深深地覺得自己遭受到了婚姻的冷暴力,傷心地說道,“你叔祖母越發囂張了,明明人老珠黃,卻不知珍惜我,還叫我不許回王府,信不信回頭我也給她整個外室出來?”他一邊說一邊憧憬地說道,“若在外頭置個宅子,我要在宅子裡插滿劍,就叫它葬劍山莊!”
“哈?”長樂呆滯了。
那個什麼……
這不是所謂外室的正確用法兒吧?
“外室裡都要有美人兒的。”就算是長樂公主,也知道外室的重要組成部分呀。
“到時候給你留一個屋兒,你可以當二莊主。”美人兒這不就有了麼。
“為什麼不是大莊主?”
“大莊主必須是最優秀的那個,所謂的莊花兒必須是本王啊!”紫色錦衣的老頭兒擠眉弄眼兒地說道。
紅月面無表情了。
這年頭兒比山寨還可惡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非要毀一毀人家原創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的無恥行徑。
其罪當誅啊!
就在宮女姐姐冷著臉忍耐著不要拔劍把這老頭兒給捅到天邊兒去的時候,順王的聲音就溫煦地傳來。
他在紅月氣息不穩嘴角抽搐的時候彷彿第一次看清了長樂身邊宮女的模樣兒,之後就微微一愣,皺眉沉吟地多看了紅月數眼,之後越發帶著幾分疑慮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對敬德王和聲說道,“王叔祖說的可是姑姑與福壽姑祖母府中那八公子之間的親事?叫孫兒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次婚,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這若是真的鬧起來,也實在傷了您兩家之間的感情。”
他用柔和的聲音勸說道,“您且息怒,若那八公子對姑姑真的不好,咱們再……”
“呸!感情不是你嫁了小畜生!”敬德王頓時就唾了一口。
雖然福壽大長公主與他之間有幾分兄妹感情,不過這些感情這些年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明明當初把愛女嫁入公主府,就是想著到底是親姑姑,知根知底兒的總不會把日子過得壞,誰知道這姑姑雖疼愛侄女兒,然而更愛重的自然是自己的兒子啊。
那外室雖然沒有登堂入室,可是福壽大長公主竟然瞞著他閨女偷偷出去看望那外室,還叫那外室安心好好兒服侍自己的兒子。敬德王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還了得?先是想著揍那小子一頓瞧瞧他是否會回頭是岸,誰知道捱了揍的八公子覺得自己受了迫害,越發不肯與妻子和解。
既然相敬如冰,那還做一對怨偶做什麼?
不如和離,他倒是要看看,沒了他女兒,福壽大長公主還有什麼理由不叫那身份卑賤的外室給兒子扶正。
什麼深明大義,為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