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有屬於皇族的傲氣,絕不肯叫自己去和這些卑微的男寵睡在一起。
可是沒個男人也不行啊。
久曠空虛寂寞冷啊。
二公主就打起了帝都中有為青年們的主意,想著來場露水姻緣。
反正公主殿下也不要他們負責,他們不是賺了麼?
只是二公主卻幹不出去睡已經娶親的男人的勾當,不然自己與當初那個奪了自己夫君的賤人有什麼區別?可是那些沒娶親的,二公主又覺得比自己都年紀小,壓力很大,千挑萬選,終於選到了宣平候府。
江侍郎那時候還不是侍郎呢,不過是宣平候府大公子,才入了刑部。
雖才入刑部,卻已經顯露出一代扒皮狂魔的優良水準,把自家妻子給嚇跑了。
二公主就覺得很滿意了。
特別是江周這樣無情的人,來去如風,日後也沒啥感情糾葛的,多合適的人選。
於是二公主親自出馬,對江公子飛了幾天的媚眼兒,還一起去破廟裡避雷避雨。
“這是什麼品位啊。”昭陽帝聽到這個就很嫌棄了。
還破廟。
當唱戲呢?
“不在破廟裡避雨,我我我,我怎麼扒他的衣裳?!”當二公主容易麼?
一則要把江公子給拐到小路上去避開那些尋找自己的奴婢,一則還得當做什麼都沒聽見,對那些呼喚充耳不聞,幸虧那時候的江周呆了些,自己這樣心機,他還十分愚蠢地跟自己到了破廟,還當自己是個很正經的人,解了衣裳也很坦然。
然後二公主就撲過去了好麼?
“等等……”長樂公主聽著聽著,覺得都不認識那個很愚蠢的江大叔了。
她小小聲兒地在昭陽帝耳邊說道,“江大叔很傻麼?”
“你二皇姐更傻。”處心積慮把自己送到大野狼的嘴邊兒,昭陽帝都想懷疑二公主的智商了。
想當年腦殘事兒幹多了,這是傻到極點的節奏啊!
“總之乾柴烈火的,我驗了貨覺得和我很合適……你在幹什麼?”
長樂公主和正在奮筆疾書中,小腦袋頭也不抬,專心極了。
“我學學,往後有經驗啊。”原來再破廟避雨,可是扒了人家的衣裳這樣那樣呀。
嗯……嫁人前還得先驗貨……
長樂不知怎麼,抱著硃砂御筆就偷笑起來。
“你看看你都教了你妹妹什麼!”昭陽帝簡直痛心疾首,一邊譴責呆滯的二公主,一邊叫小姑娘趕緊鬆手別記了,這年頭兒公主們是不是都太傻了?外頭那些野狼們還用公主們記這個?個個兒自薦枕蓆恨不能爬上公主的床好轉正啊!
“於是你們就一直在一處這麼多年?”昭陽帝一邊和小姑娘撲騰,一邊撥冗沒好氣地問道。
二公主沉默了。
“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多年還不娶親,反正用著唄,也不必我多費心再找新人了。”
“江大叔對二皇姐痴心一片呢,昨兒我在東宮聽宣平候夫人說話,彷彿她塞給江大叔一個美人兒,硬生生叫江大叔給攆走,那還是在沐浴的時候,與二皇姐你避雨有異曲同工之妙呀。可見江大叔也不是遇上個女人就去親熱的。”
不然江周就睡了個丫頭,誰又知道?
對於出身尊貴,前程似錦的江侍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見長樂歪頭感慨,二公主就忍不住露出幾分柔和。
“他其實可好色了。”
恨不能天天窩在她的公主府上,隔三差五就夜半來了,一折騰就是一晚上,當然,二公主肯定拒絕承認江侍郎天天臉色青白氣質陰柔是被自己榨乾的緣故,畢竟天牢那地方好人兒進去也得腎虧是不是?
她就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