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不僅有守城的,還有人來人往的,沒一會不少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馬車裡坐的是席家人,正是夏是的孃家人,而來的是夏家與秦家,他們也會說話,雖然席家沒有通知,可是我們是知道後,還是命人一大早等在這裡,給幾位問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話。
這話說的利索,卻弄的席家人有些下不來臺,那些小販覺得夏家秦家不愧是大戶人家,對待親戚就是不一樣,就是那親戚有些不地道,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而那些大戶人家的下人可就不這麼想了,他們把事情仔細記下來後,就回去稟報給了管事,管事稟告給了家裡的是。
“只派了下人。”那些朝中大臣可想的沒有那麼簡單,席家是什麼秦夏兩家是什麼身份,席家就算清高不願意巴著這兩家,可是親戚間起碼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那麼他們席家這樣所做,怕也是圖了什麼,甚至可以說,是有人在背後做了什麼,許諾了什麼,畢竟放棄家業全家過來不是那麼容易下決定的。
而秦夏兩家看似熱情,卻也是在給席家弄得下不來臺,明明席家偷偷摸摸來就是不願讓人知道,這下偏偏弄得人盡皆知。
你要是真看重席家,也不會只派下人去了,連個管事都不是,甚至沒有提一句邀請他們去府中的話。
幾家的人默契的都當做不知道這件事,甚至有些看戲的心態等著席家以後的下場。
能被派去的小廝都是機靈的,回來後就被秦燁叫了過來,他活靈活現地把城門口的事情說了一遍,弄得夏挽秋不自覺笑了起來。
上輩子嫁到席家受得那麼罪,已經不如以前一般,一想起來就會有窒息感和恨意。
反而像是一個旁觀者,就像是現在她本以為知道席家的醜態會很解氣很高興,可是真的知道了,會覺得好笑,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平淡的感覺。
秦燁自然注意到,眼中閃過幾分笑意,揮了揮手讓小廝停了下來,“你去賬房多領一個月的月錢。”
“謝少爺少奶奶。”那小廝磕頭後就退下了。
秦燁看向夏挽秋,問道,“怎麼了?”
夏挽秋嗔了秦燁一眼,“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看看安忻呢。”說著就站起身。
秦燁也沒生氣,反而笑道,“那我與你一起去看兒子。”
夏挽秋知道秦燁做這些都是為了自己,見周圍下人都沒注意到自己,就主動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秦燁手裡,秦燁一下就握住了。
“謝謝。”夏挽秋的聲音很輕很柔,像是不注意就會消失一樣,只是她相信秦燁是聽到的,因為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在自己身邊,秦燁都會很認真的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
秦燁沒有吭聲,只是捏了捏夏挽秋的手。
太子也知道了這事,氣得摔了茶杯,“爛泥扶不上牆。”本還想親自見見,此時也沒了心思,“小林子,你去提點他們一下。”
“是。”小林子年紀不大,聲音有些尖細。
席世珽雖覺得在都城門口遇見了秦家與夏家人有些不舒服,可是討好太子還是必要的。
他們在都城的房子只是一個兩進的院子,是託了席蕊夫家提前租下來的。
張媛媛身子纖細,雖有孕在身,卻更沒有一般人的臃腫難看,反而顯得很有風情,她肚子已經大了,還蹲著身子給席世珽穿鞋,然後扶著腰慢慢起身,臉上的笑容恬靜,“玲兒把我剛繡好的荷包拿來。”
“不是說讓你多休息嗎?”席世珽很享受張媛媛那種小心討好,握著她的手,溫言道,“怎麼還繡東西。”
張媛媛臉一紅,臉上帶著幾分嬌羞,“崇之能得太子看重,我以此為傲,只是我又幫不了你什麼……”接過玲兒拿來的荷包,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