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給女孩子處理過。
許淡悅眼睛瞪得銅鈴那麼大,以一種完全不能理解地語氣說道:“你不是吧?初都還沒給掉,你是不是男人啊?”
張子文更無辜地嘆道:“哎,這年頭,像我這麼純情的男人不多了啊。”
許淡悅狂笑,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我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你停車,停車,我到一邊吐一下,這個刺激太大了,完全出人意料啊。”
張子文看她完全不是想要吐的樣子,那是在噁心他了,他也不在乎,笑嘻嘻地說道:“我自然是不能跟許大小姐比了,想必你肯定是久經考驗,經驗豐富了,不知道許大小姐的初是什麼時候沒了的呢?高中?初中?還是幼兒園啊?”
張子文這話一問,許淡悅立馬就不響了,臉色紅得就像剛煮熟的螃蟹,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剛才,剛才那個也是我的初。”
“哈哈哈……”張子文肆無忌憚地狂笑,這下終究扳回了一城,也不冤枉剛才被她取笑了,她這叫五十步笑百步,瞎子弟弟捉弄盲人哥哥啊。
“你不許笑,不許笑……”許淡悅氣惱地說道,不過是那樣的無力。
“哈哈哈……”張子文笑的更歡了,“你這樣就敢取笑我,大家半斤八兩你懂不懂啊?下次要取笑別人的時候記得先把自己剔除在外,免得引火燒身,哈哈哈……”
許淡悅還要爭辯,不過聲音要弱,她道:“那怎麼相同,你是男生,我是女生,女生要把初留給最愛的人懂不懂啊。”
許淡悅這話說出口了才發覺太沖動說錯話了,這話貌似很曖mei很曖mei呢。果然張子文大驚失色地說道:“這下問題大了,你不會要我負責吧,我剛才是被逼的……”
“你去死。”張子文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許淡悅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抓起座位上的一個抱枕就打了過去。
好在張子文對於被打這種事情也是久經考驗,尤其是雲芊芊,就是在車子裡,也不知道被她打過多少次了,所以對於許淡悅的抱枕,他鎮定地超乎想象,只見他一手穩定地抓著方向盤,右腳離開油門踩上剎車。
一手探出抓住了許淡悅的小手,稍微用力把她扯了過來,眼睛盯著她眼睛,很認真地說道:“許淡悅同學,看在我們假扮多年老同學的份上,對於你剛才突然襲擊奪走我初的事情我就不算計了,但是如果你一定要怎麼樣,我就只好再親你一下還給你好了,我不喜歡欠賬的,不過說實在的,你的嘴巴還真甜呢。”
許淡悅對著距離自己的眼睛不足十公分的可惡男人,心中劇跳,面色變幻,但是她到底不敢再說什麼,諾諾地道:“你欺負我,不理你了。”甩脫了張子文抓著自己的手,逃一樣把臉轉過去了。
無賴啊,真是有夠無賴,張子文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夠變得這麼無賴。兩人一陣沉默,張子文繼續開車,沿著街道兜了一圈之後,張子文問道:“去哪裡?”
“隨便。”許淡悅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道。
“請你去吃飯吧,好不好?都到中午了。”張子文打方向盤,車子拐上了臨東市有名的餐飲一條街。
淡悅忽然有些傷感,有些落落寡歡,她很清楚地知道張子文喜歡的是秋曉寒,而她與他,很有可能是已經永遠錯過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叫她怎能不感傷。
張子文自然不會明白許淡悅的心思,他還以為剛才他的無賴舉動傷害到她了,不由十分的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淡悅,我剛才開玩笑的,你生氣了嗎?”
許淡悅不理他,心中氣苦,撅著嘴巴哼了一聲當作回答。
張子文又叫:“淡悅。”
許淡悅給他一個大白眼:“幹什麼?”
張子文笑嘻嘻地問道:“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