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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部分

麼?”

鄧健很不解,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寫文章,你這是想幹嘛呀。

見鄧健一副思索裝,陳凱之卻索性自己取來筆墨,隨即沾墨,沉吟片刻,便開始下筆作書。

陳凱之寫著東西,而起很是專心的樣子,等一篇文章一氣呵成,看外頭夜色如墨,朝一旁的鄧健說道:“我去去就回。”

說著,不等鄧健反應,人已隱入了黑暗之中。

………………

次日拂曉,這山上起了大霧。

陳如峰起得早,正預備晨讀,可是卻不見儒生們到殿中來,一時覺得奇怪,倒是那王慶書來了,道:“陳兄還未晨讀?”

陳如峰皺了皺眉頭,一臉失望的樣子道:“看來弟子們都懶惰了,王兄也來晨讀嗎?”

“不不不。”王慶書搖頭道:“我在想,天色已是不早了,卻不知那陳凱之二人是否已經下了山。”

這王慶書什麼都不關心,就關心陳凱之走沒走。

只要陳凱之走了,他的心才踏實。

陳如峰聞言,便頷首:“老夫命人去問一問。”

可左右卻不見人,心裡不免有些懊惱,便抬頭道:“王兄似乎對這陳凱之二人很有看法?”

王慶書已是坐下,笑吟吟地道:“另一人,我倒是所知不多,只是這陳凱之,卻是利益燻心之人,陳兄,你看這山中的美景,真是令人神往,這裡只有風聲雨聲讀書聲,老夫來此,每一次都覺得心曠神怡,真想忘了這山下的俗事。可那陳凱之卻不同,他心裡所想的,永遠都是他的功業,據說他還經商呢,你想想看,這樣的人,到了山上,這萬物的美好,他定是都看不見的,心心念唸的,不過是要達到他的目的罷了,這樣的人,俗不可耐,所謂一葉障目,便是此理,當人利益燻心了,這利……便遮住了他的眼睛,心裡有yu有求了,再多的美好,他也難以發掘,我不過是覺得,一個這樣的人住在山上,實是玷汙了天心閣罷了,並無他意。”

陳如峰聽罷,似乎覺得也有一些道理,竟是若有所思起來:“或許是如此吧。儒生們都去哪兒了呢,怎麼今日一個人都不見。”

倒是這時,卻有一個弟子急匆匆的來,邊叫著:“先生,先生……”

陳如峰皺眉,很是不悅地質問來人:“怎麼,都不用晨讀了?人都去哪裡了?”

這人連忙道:“都去了誦文亭,看文章去了。”

“文章?”

陳如峰冷著臉道:“平時不會看嗎?真是豈有此理,非要等晨讀時才看,是什麼文章,噢,還有,你去外院看看,看看陳凱之他們走了沒有。”

那人便取了一篇抄錄下來的文章,同時道:“就是上山的那個陳凱之的文章。”

陳如峰心裡的不高興更濃烈了幾分,這個陳凱之,分明是搞事啊。

一旁的王慶書便趁機笑道:“我看,多半是想賴著不走,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的文章倒是不錯,不過功利心重了,陳兄,若是讓弟子們都看了去,難免會動搖心志啊。”

陳如峰沉著臉,似乎也覺得王慶書的話有道理:“文章拿來。”

弟子便忙將拓印下來的文章交在陳如峰的案頭。

陳如峰又交代道:“都去將人叫回來,讓二人下山。”

說著,才取了文章,他是心裡帶著怒氣的,正因如此,所以面帶慍怒,他在山中多年,一直不喜山下各種為了科舉而科舉的文章,所以對這碑文中的文章,也覺得索然,不願去看,只擺到一邊。

等過了一會兒,便有儒生們入殿了,大家三三兩兩,卻是一個個如痴如醉之狀,若有所思的樣子。

陳如峰咳嗽一聲:“讀書了。”

其中一個儒生卻是道:“先生,按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