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終究抵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的靠近!這個傻瓜,就像八年前一樣,用一種近乎愚蠢的方式愛他,卻也將他的心防徹底攻陷。
她體內的藥物發揮的淋漓盡致,狂熱的吻只會引燃她愈加空虛的身體,“阿衍……阿衍……”她一遍遍的喚著他的名字,將他最後一絲理智,也拋諸到九霄雲外。
激情過後,蘇藥終於在一**的餘韻中饜足的昏睡過去,秦衍從口袋翻出一盒萬寶路,“啪”的一聲,火光迸出,他吐出一口菸圈,床頭燈發出黯啞的燈光,就像他的思緒陳舊而落寞。
身旁的小人兒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就像個夢中囈語的嬰兒,“嗯嗯,不嘛……我就要……我就要嘛……你不許走……”
她那白皙的勃頸上還殘留著他剛剛慘烈的戰績,心念一動,“蘇藥,這一次你能愛我多久?”他不禁嗤笑,手指拂過她額前的碎髮,心底卻是隱隱的痛。
好痛,蘇藥終於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身體的各個部位就像散了架,她揉了揉太陽穴,才發現自己正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
這裡是哪裡?身下king…size的大床讓她不禁倒吸一口氣,周圍的鋪陳擺設冰冷而奢華,才喚起昨晚的記憶,她好像和秦衍……心臟驀地一緊,登時覺得臉紅耳熱起來。
蘇藥的身體就像生了鏽一般,動彈不得,完全不聽使喚。
她勉強爬下床,才發現自己被換上了一件男士襯衫,下半身卻是真空狀態,她羞紅了臉衝進衛生間。
果見鏡中人佈滿全身的粉紅草莓,才喚起昨晚瘋狂的記憶,蘇藥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怎麼就沒堅持住呢?這下秦衍該更鄙視她了吧?
蘇藥洗過澡,想換回自己的衣服,卻怎麼也找不到昨晚她穿過的那套,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一路搜尋到客廳。
“你在找什麼?”客廳傳來低沉而悅耳的男中音,嚇了她一個激靈。
一抬眼,便對上雕塑一般的秦衍,立刻臉蛋紅成了一顆桃子,“呵呵,你在這裡啊,我……那個啥……嗯……你看到我衣服了嗎?”
蘇藥總算磕磕巴巴的把話問清楚,沙發上某雕塑君卻一臉淡定的回答,“我扔了……”。
“什麼?!”蘇藥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這臭男人是想幹啥?
“你怎麼把我衣服扔了?你不會是叫我穿這件出門吧!”她指指自己身上的真空襯衫,羞憤想一頭撞死算了,像足了七年前的那個早上,秦衍忽然有種衝動,很想上去再把她壓在身下。
可理智還是讓他漠然轉身,“如果你想穿著布條出門,我也可以去樓下的垃圾箱裡給你找回來!”
靠!布條?還垃圾箱!蘇藥氣得直想撓牆,這男人也太暴力了吧,怎麼可以把她的衣服撕成布條呢?
“那……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呆在這裡一輩子!”蘇藥癟了癟嘴巴,用哀求的小眼神看著他。
秦衍卻大步走向總統套房的廚房,將一塊布扔給她,蘇藥舉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條印著加菲貓的圍裙,靠,這廝不會是想讓她圍著圍裙上街吧?
“你給我這個幹嘛?”她瞪著圓溜溜的黑眼珠看他。
秦衍板著一張冷峻的臉,雲淡風輕的命令:“還愣著幹嘛?昨晚為了伺候你,我一直餓到現在,我要吃糯米仔雞還有揚州米線,限你半小時給我做好,我一會兒就回來!”
“可這是酒店,冰箱裡能有糯米和雞肉嗎?”她發愁的看向諾大如衣櫃的冰箱。
秦衍挑起細長的眼角,淡淡的一瞟,“放心吧,這裡是我的長期包房,冰箱裡東西很全。”
還沒等她緩過神,他已經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門,只留下蘇藥和冰箱面面相覷。
靠!這傢伙還真是不客氣!昨晚她記得他也挺**嘛!幹嘛說他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