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西城夜總會跳舞,聽說她已經和她家裡人脫離了關係,現在是孤身一人,和幾個舞娘住在一起。”
顧予濃!果然是你!
阮廷羽抬起一雙鷹隼一般銳利的冰眸,沉默許久才道,“阿啟,帶她出臺,今晚我要她!”
顧予濃終於如願的被人帶出了臺,她只覺心臟突突狂跳起來,卻始終未再見阮廷羽的身影,回想剛剛,只是昏暗中的匆匆一瞥,她還是可以認出他比七年前更加高大強壯了。
那人叫顧予濃上了一輛雷克薩斯,她從後視鏡中注視著副駕駛座位上的那人,那雙淡淡的眼眸似成相識,只見那人朝她淺笑,英俊的面容完全沒有傳說中的彪悍粗野,“你別怕,一會兒你只要乖乖的閉上嘴巴和耳朵,做你該做的事,就不會有事。”
靠!她在心底暗罵一句,黑道就是黑道!即便再斯文好看的男人,也只會威脅恐嚇!
車子很快駛入僻靜的半山別墅群,幽深的綠樹在寂靜的夜色中,變得蒼茫可怖,她仔細想辨清方向,車子卻開得又快又穩,還沒等她看清楚,地方就已經到了。
陶啟走下車來,為顧予濃開啟車門,“顧小姐,請!”
這房子猶如一座古堡,暗藏在這曲徑通幽的地方,石頭砌的高門,給人一種森冷的氣息,她恍然如夢,原來七年前他帶她來的地方,竟然就是傾城大佬的住處。
步入殿堂,一切都似曾相識,她登上墨綠色的義大利大理石板鋪就的樓梯,璀璨輝煌的水晶吊燈將地面照的熠熠生輝。
“顧小姐,請跟我來!”陶啟一路前行,將她引入二樓的一間房間,便獨自離去。
顧予濃環顧四周,這房間很空曠,只有一張白色的圓形大床,四處也白森森的,什麼都沒有,這是什麼意思?將她帶到只有床的房間?難道是暗示什麼?
顧予濃不禁打了一個冷戰,15歲那年的那場噩夢一直纏繞著她,可如今她接下任務,就勢必做好要犧牲**的準備。
寧靜的夜晚卻格外清冷起來,她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等他,睏意卻悄悄襲來。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耳邊一陣酥麻的電流傳來,讓她驚醒,才發覺他壓著她,四肢交纏,壓得她透不過氣,那雙黑眸,暗如黑夜星辰,發出懾人的冷光,卻看不出半分**,一雙大手在她身體上游走,粗糲的手指伸進她的衣襬,劃過她的肌膚,不像是動情,倒像是搜身。
“怎麼?不認得我了?”阮廷羽勾起唇角,聲音醇厚低沉,卻散發著寒氣,“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我了呢?”
予濃粉嫩的唇瓣溢位一抹嬌笑,“廷羽,沒想到七年不見,我們又見面了,不過,你就打算這麼招待我這故人?”
一縷盈白的月光灑在他半張臉上,依舊的俊美無儔,依舊的冷靜迫人,“我以為你是故意要我看到你跳舞,也是故意要我帶你出臺,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媽的!也依舊腹黑毒舌!予濃笑得嫵媚動人,眸光流轉,迎上那雙寒光,“我是故意的!不過老情人見面,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
她變了!阮廷羽蹙起濃眉,眸色中充滿迷惑,七年前的顧予濃決不會如此圓滑世故。
“老情人?我怎麼記得你從來都對我恨之入骨呢?”他的唇角充滿涼薄的鄙夷之色,卻依舊保持著咄咄逼人的姿勢睥睨她。
予濃輕輕垂下眼睫,再抬起時,眸中竟沁滿了瀲灩的水光,“如果你像我一樣,每天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隨時都有可能被逼出賣**,就知道自己根本沒資格恨之入骨,生活已經改變了我……”她輕咬唇瓣,眼角一滴晶瑩的淚恰到好處的滑落,“如果你覺得我無恥也好,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能給我一份穩定的生活。”
她說的動情,毫無破綻,可七年前,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