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做接應外就沒有更多的人出城。
不過幾百士兵梁津也沒有放過,兩千持弩箭的騎兵衝上去一輪弩箭就將這幾百魏軍射殺地乾乾淨淨。
襄城沒有另外派出人馬,要攻打襄城徒然耗費時間,梁津帶著城外埋伏的一萬騎兵打道回府跟魏禾會合,兩人商議了一陣之後,直接率軍向北方的洛陽奔去。
在梁津前往洛陽的時候,弘農的郭烈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三萬騎兵分兩路衝向洛陽。除了郭烈之外,何越也從洛南用船隊載著步兵前往宜陽。同一時間江大龍在弘農郡登上自己的戰船,配合封鎖大河水道。
頓丘郡太守府內,拓跋嗣跟崔浩聽著來自奚斤的軍報。報訊的將領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梁津從襄陽出騎兵兩萬,借道南陽突襲陳郡,天部大人遣封禮馳援,中梁津奸計,一萬鐵騎傷折過半。之後梁津迅北上,目前已至伊闕。弘農郡郭烈出騎兵三萬,分南北兩路而來,北路前鋒已經逼近邙山,另外何越親自率步兵四萬從洛南沿洛水到宜陽,宜陽城被破,洛水盡在秦軍控制之下。”
“從宜陽到洛陽要多少時間?”
“最多兩天時間,何越的八輪戰船可以晝夜不停,度極快。
天部大人認為何越會封鎖洛陽附近水道,因此請求陛下增援。”
拓跋嗣的眉頭緊緊皺起,轉頭向崔浩問道:“你認為如何?”
“臣下認為此刻應該撤兵。讓司空公迅渡河。”
報訊的軍官有些弱弱地道:“何越的船隊已經將洛陽到陽段的大河封鎖,我們要撤兵必須向滑臺退卻。”
“何越封鎖了大河水道?”崔浩地聲音不由地高了八度。
“是地。昨日小地沿河東向看到地盡是秦軍地船隊。不過滑臺附近地水道還沒有被封鎖。”
拓跋嗣聽報訊地軍官這麼一說。心急火燎不停地在地上走來走去越要封鎖了大河。他是想要幹什麼?”
崔浩滿臉土色。艱難地道:“以何越地一貫作風。他是要將我們南征地軍馬一網打盡。”
“他就不怕我們跟他來個魚死網破嗎?”
“何越地騎兵絲毫不弱於我軍。他們地步兵尤其銳利。而且當年劉裕攻洛陽時就是他出手相助才拿下洛陽。對於洛陽各地地形應該瞭如指掌。希望司空公大人能夠在何越騎兵逼近之前儘快退到陽。據險而守。若是出兵於何越交戰。一旦戰敗……”
拓跋嗣見崔浩沒有再說下去,問道:“戰敗會如何?”
“大軍將不能濟河。”
“滑臺附近還沒有秦軍船隊。”報訊的軍官忍不住提醒道。
“滑臺沒有船隊是何越故意設下的陷阱好讓我們能棄陽之險,大軍一旦到達滑臺何越的船隊就會第一時間封鎖水道,我們沒有戰船連跟他們爭奪水道的能力都沒有。要是大軍縮在滑臺,何越根本不用進攻,只要斷我們糧道,十萬大軍不戰而潰。”崔浩看著拓跋嗣無奈地解釋道。
拓跋嗣沉凝著臉,“沒想到何越如此棘手,現在我們應該如何?”
“若是司空公大人還沒有跟何越交戰,讓他立刻撤兵至陽,陽一帶山多地險,可以據兵而守。另外讓滑臺計程車兵先行退到河北。”
“我們就這樣放棄了這大好機會?鎩羽而歸?”拓跋嗣向崔浩問道。
崔浩一愣,有些呆呆地看著拓跋嗣,這個一向言聽計從的鮮卑帝王到這時候還想著如何將洛陽弄到手。
“此臣下之言,陛下請謹慎。”崔浩對拓跋嗣的脾氣一清二楚,雖然形勢危急也不敢過於強勢。
“容我想想。”拓跋嗣在胡床上坐下來,一手摸著高聳的額頭道。
事情太難擇抉,這讓拓跋嗣傷透了腦筋。
就在拓跋嗣猶豫不決的時候,何越的船隊從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