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張子文一句“用最好的”給他吼了回去,秋母和曉寒看著他,眼中泛起了異彩。
這好藥用下去果然還是有效果的,住院不過兩天,秋母已經大有好轉,第三天醫生就說能夠出院了,辦理了出院手續,張子文私下問那醫生根治秋母的可能性有多大,那醫生支支吾吾地說道秋母心臟的問題還好。
能夠裝一個好一點的起搏器,到是腎功能衰竭比較麻煩,可能需要換腎,換腎一則費用較大,二則還要有人捐獻才行,三則還要排隊……
張子文不等他把四則說出來,把他拉到一角,掏出一沓百元大鈔塞到了他懷裡,告訴他儘快安排,有人捐獻就讓秋母優先手術。那醫生還在說他們有規定什麼的屁話,張子文牛眼一瞪,生生把他不行的話憋了回去,要了他的手機號碼,頭也不回地出了醫院。
出院自然還是張子文開車,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秋曉寒家裡,這兩日張子文每日探望,東西竟然買了一大堆,這時候沒用完,也都帶了回來,堆起來竟然有一個桌子那麼高,秋母直說不好意思讓他破費了,張子文呵呵傻笑,只說應該的,應該的。
這幾日張子文也抽空去了公司幾趟,雲芊芊還是沒來上班,但是準確訊息還是得到了,原來這小女人當天晚上就回上城老家去了,害他白擔心了好幾天。
公司裡也沒什麼大事,一切照舊有條不紊,總經理不在,他這個特別助理倒是能夠狐假虎威一番,不過他才懶得管事,到公司去報到也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
反倒是到秋曉寒家裡報到,那是勤勤懇懇,風雨無阻的,試問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那自然是竭盡所能,能怎麼表現就怎麼表現,比正宗女婿表現得還好,把個秋母哄得那是開心地不得了,張子文一去,抓著他的手就不肯放,直誇他是新時代的活雷鋒,跨世紀的好青年,搞得張子文的心情,那是飄逸地像飛一樣。
秋曉寒也慢慢習慣了每天張子文的出現,以至習慣了她去上班而張子文留在她家裡照顧她媽媽,習慣了張子文接送她上下班,她有時很猶豫,很彷徨。
這樣的狀態打亂了她原來的想法,由於她父親的關係,她對男人存在很大的偏見,認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也打定主意單身,不需要男人也能夠過日子,然而此時,卻又覺得張子文的肩膀是如此寬闊能夠依靠,有人依靠的感覺又是如此的好。
她對於張子文的感覺是十分複雜難明的,他是跟一般男人不一樣,但是他身邊的女孩子還少嗎?怎麼知道他就不花心?不是和她父親一樣的人呢?
秋曉寒覺得自己好無助,無助的秋曉寒採取了逃避的辦法。
既然無法決定,那就冷處理,交給時間來決定。所以最近的幾天她對張子文不斷是不冷不熱的,能不接觸就不接觸,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搞得秋母老是怪她沒禮貌。
張子文何許人,自然看得出其中的名堂,有些事情是不能操之過急的,所謂欲速則不達,要融化這座大冰山自然是有難度的,有難度才有樂趣嘛,要是花痴一樣貼上來的,反倒不珍貴了。
所以張子文也不會跟她多說話,表白之類的話更是半句也不能吐露,那是蠢蛋的做法,秋曉寒自然不笨,張子文的心意她自然也是明白的,有些話何必多說呢。因而他報到還是每天堅持,但是一去就間接去找秋母,反而繞過了她,給了她緩衝和考慮的時間。
時間就在張子文的天天報到中過去,秋母身體好了很多,暫時穩定了下來,只等待有人捐獻腎臟的時候做手術了。
雲芊芊也回來了,很奇怪地一點都沒有跟他鬧,安靜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只是一味地忙她的工作,全公司瀰漫著一股忙碌的氣味,而他卻依然清閒,原來雲芊芊還給他點事情做做,現在以至連打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