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秋曉寒自上車後淚流不止,計程車司機不由擔心地問道。
秋曉寒抹了一把眼淚,啜泣著道:“沒事。”
“那小姐你要去哪裡啊?”
“你隨便開吧,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好吧。”計程車司機聞言繼續開車,秋曉寒不再流淚,她心中已有決定,雖然傷心可能難免,然而長痛不如短痛,事情總是需要一個了斷的。她看著車窗外不斷擦過的人群和景緻,悲傷的氣味延長開來,覺得自己也不過只是一個看客和過客而已。
“年輕人,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是感情上受挫折了嗎?看開一點吧,時間能夠沖淡一切的,等到了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會忽然發覺原來以前的矛盾其實不值一提,然而錯過卻是真實地錯過了,再也找不回從前了,所以一定要懂得珍惜啊。”司機是個中年人,看到秋曉寒如此傷心,像父輩一樣安慰她。
“嗯,謝謝師傅,我已經做好決定了,我沒事的。”秋曉寒對著慈祥的計程車司機顯露一個猶帶淚痕的淺笑。
計程車繼續開,沿著主幹道開上了靜江沿岸的高速路,靜江穿臨安城而過,綿延寬闊,是臨安文明的開始和承載,是臨安人的驕傲,臨安也因之得名,景色非常地好。轉眼間計程車開上了臨安的標誌性建築靜橋,秋曉寒心中一動,忙喊師傅停車,在這裡下了車。
在靜橋的人行道上漫步,靜橋很高,橋面和水面的落差很大,橋下能夠過萬噸*,此刻亦是一番繁忙景象,船來船往,百舸爭競,橋下輪船的汽笛聲,橋上汽車的喇叭聲和人聲交錯,彷彿一首交響。
走過幾公里的距離,從靜橋的這頭走到那頭,秋曉寒的心緒慢慢平靜,天早已黑了,路燈分發著溫暖的光芒,她走下引橋,向橋下的橋基走去,她倒不是像幹什麼,只是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安靜一下,卻不知道背後兩個男人跟了下去,等到發覺有人跟著下來轉過去看的時候,一隻手和一塊方巾捂上了她的鼻子,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張子文雖有殺人的衝動,卻奈何找不到**的物件,他能夠估計到秋曉寒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不會連她媽媽也不告訴,但是人海茫茫,又讓他到哪裡去找?
此時他的悔恨無以復加,當時他追出去不讓曉寒單獨離開多好,然而悔恨無濟於事,凌晨1點的時候,心力交瘁的張子文在一處夜排檔停了車,他的肚子實在餓得狠了,要吃點東西,他不是遇到什麼事或者因為悔恨就吃不下東西的人,那樣於事無補,要繼續找曉寒,他必須補充體力。
隨便叫了幾個菜和一個沙鍋,挑了一張桌子坐下考慮接下去怎麼辦。這個夜排檔總共4張桌子,兩張空著,還有一張坐著兩個魂魂一樣的年輕人,在那裡喝酒吹牛,張子文也沒有多理他們。攤位上不斷傳出唱歌的聲音,張子文轉過去一看,原來是攤主放了一個收音機在那裡,可能是怕夜深了無聊吧。
菜很快就上來了,張子文一陣狼吞虎嚥。隔壁傳來兩個年輕人的說話聲,一個道:“唉,老七,你看那車,靠,賓士啊,媽的開賓士的還來吃夜排檔。”
另一個道:“幹嗎開賓士的就不能吃夜排檔了?媽的有錢也要吃喝拉撒不是,老子要是開上了賓士,照樣要來吃夜排檔。”
“切,就你這鳥樣還開賓士?賓士開你還差不多。”
“去去去,喝酒喝酒,你喝得太慢了,不給我面子是不是啊?”
張子文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的汙言穢語,他們不來招惹他最好,現在他可是zha藥桶一個,他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就要燒高香了。
收音機裡歌聲一收,chā播起一條尋人啟事,張子文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發的尋找秋曉寒的廣告,這條廣告已經滾動播出好幾回了,並沒有引起他多大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是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