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討要說話,姜萱剛一醒來聽聞此事,更是氣的吐了一大口血來。
她心中那個恨啊,這件事她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不但玉佩的下落沒著落呢,現在竟然背上這麼多條人命官司了,她堂堂大乾公主竟然視著被人堵到門口討要說法,這要是在大乾她能讓人將這些人都殺了,可惜現在是在大周。姜萱氣的一口銀牙並點差斷了,哼哧哼哧的將歐陽月祖宗十八代,一代代開始往下罵,罵到後來自己喘不上來去又氣暈過去,才算消停。
姜萱這邊氣的吐血又暈倒,倒是省事了,那姜齊卻得接待這些人,那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像是不將他身上扒一層皮都不罷休似的。
“大乾皇子,雖然說您身份尊貴,可是下官夫人便這麼被白白殺死,那些人還是與你們有仇之人,下官這夫人可是為了大乾大皇子您擋了刀的。”
“就是啊,若沒有下官家的小女兒,怕是大皇子也有危險呢,她死得其所,可是也死的冤枉啊。”
“下官的女兒可是替大皇子撿回一條命啊。”
聽聽這都是些什麼話,好似這些人都是替姜齊死的一樣,偏這姜齊心中也有些心虛,那都是自個的人,若是真鬧的大了,大周耗盡力氣去查,他們可就危險了,姜齊勸道:“幾位節哀順便,幾位的親人都是在宴會之上死的,本皇子多少要付些責任,各位放心以後若是有什麼難度,只要不是觸及本皇子底線的,本皇子自然會盡一些心力的。”
那幾個大臣卻似商量好的一般,互看一眼,一個道:“這夫人剛剛生產,孩子還小,孃家生活困難啊,一直由著夫人照顧,又是喪禮等等,這……”
其它幾個大臣紛紛開口,一個個眼睛瞪得晶亮的,真懷疑他們到底是來討公道的還是為了錢,姜齊卻是無可奈何,與這些人糾纏了一會,每人付了一萬多兩銀子才算是完事,只不過姜齊卻是將手頭餘錢,還有大乾驛館一些貴重擺設比如花瓶文房四寶等用品都壓出去折算出的錢,不然一下子讓他拿出來十萬兩,在大乾還好說,現在被身居大周,將他賣了也弄不出來這些錢。
姜齊寒著臉,卻發現一個胖子正點頭哈腰立在一邊直盯著他瞧,姜齊皺眉冷喝:“什麼事。”
“那個大皇子,這個椅子我們家老爺看上了,您看您……”
姜齊一愣,突然爆喝:“滾!”
那人立即嚇的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姜齊卻是站起身,一腳將椅子踢在地上,狠狠踹了幾腳,也難消他心頭之恨,該死的,這一次真是得不償失了!
自然這一場陪錢風波在京城傳了好幾個版本來,那姜萱與男人苟合之事雖然眾人想瞞,卻怎麼瞞的住,這些人也算是還有些分寸,沒傳的特別厲害,可是內部的人都將當時的事情傳的繪聲繪色的,甚至有些男人能將姜萱當時的叫聲都說出來,可見這姜萱之名聲,有多臭了。
這一日辰王府裡,歐陽月卻接待了一位意外的客人,那人一身紅衣,十分隨意的坐在客座之上,只是妖孽一般的臉上,帶著一種妖異的笑意,歐陽月眸子閃了閃道:“不知道苗疆聖王來辰王府有何貴幹,王爺被父皇派出公幹,怕還有些時候才歸。”
這玉逍遙直接點名要求見歐陽月是十分不合禮數的,玉逍遙似乎沒有看到歐陽月面上的一絲不快,笑著說道:“這一次聽說辰王妃受驚不小,差一點便要受到牽連,本王這是前來看看,關心下辰王妃的。”
歐陽月眸子一眯,冷笑起來:“這件事,果然是有苗疆聖王的參與了。”當初歐陽月便懷疑,就算姜齊與姜萱急著問出玉佩的下落,但直接這麼兇殘出擊也不太合理吧,那就好似一個人突然被打了雞血似的激烈。
玉逍遙嘴角勾了勾:“本王也不過就是透露了一絲訊息罷了。”
“噢,不知道苗疆聖王提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