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寧百川還有木李全都是黑沉著一張臉,歐陽月倒是沒啥虧心事了,可同時也將他們罵到了畜牧的行列了,而且這話題還不是人家引起來了,說歐陽月汙辱朝庭命官,人家一沒指名道姓的,二這話又不是人家說的,若是承認了不是算找沒臉,主動承認自己是畜生嗎。這好利的一張嘴啊,真是罵人不吐髒字,卻能讓人鬱悶個半死。
寧百川與於德有些面有不善的看著木李全,你說你與歐陽月有仇,這件事誰都知道,你上來找人麻煩,麻煩你自己先想好說詞嗎,弄了辦天還把其它人都連累進去被罵畜生,當了這麼多年的主審管了,還從未被人這麼罵過,就是再怎麼傲慢自大的皇親貴戚他們都審過,可也不敢這麼與他們說話,到時候他們上書請示皇上定罪的時候,那一紙話對明賢帝最後定罪也是有很大影響的,誰會這樣啊,真是……
於德一擺手:“快替辰王妃檢查坐椅,每個邊角都要檢查清楚。”
“是,大人。”兩個衙差頓時走過來檢查,檢查結束剛要起步回話時,歐陽月突然道:“慢著,這椅子我看不行。”
於德一愣:“辰王妃可是發現這椅子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了,這顏色本王妃不喜歡,坐在上面心情就會不好,心情不好這會影響到本王妃聽審的思緒,到時候胡亂說著,豈不是對這個案子沒幫助,也無法幫三位大人審案啊。”歐陽月認真的道。
於德一愣:“椅子顏色難道不是一樣的?”心頭卻有些發苦。
歐陽月皺眉看著於德,一副儒子不可教也的模樣:“於大人真是……當然不一樣了,在辰王府本王妃可是有專屬坐椅的,那跟其它的椅子能一樣嗎,一樣的話怎麼突顯本王妃的身份啊,快拿去換。”說著一擺手,一臉的不耐煩的樣子。
接二連三衙差又搬了幾張椅子。
“這一張左腿明顯矮於其它三腿,本王妃坐著摔了怎麼辦!”
“這個不行,看著就討厭!”
“不行不行,顏色太暗沉,比第一個還影響心情。”
“這是什麼東西,竟然拿個瓷椅來,這麼冷的天坐著冷冰冰的瓷椅,你們想凍死本王妃啊。”
“不行……”
一連看了七八張椅子,百里丞、於德、寧百川與木李全已經黑著臉了,歐陽月才盯著一張紅木椅子瞧了瞧:“看來看去,就這個還算可以,就湊和著吧。”
現在湊和剛才不會湊和嗎,這分明是你第一次見著說不行的椅子好吧!
眾人心中鬱悶至極,那些被歐陽月折騰的忙乎了半天的衙差也是在心裡叫苦連連,這辰王妃怎麼這麼難伺候啊,簡直像是天生用來折騰人似的,他的胳膊好酸噢……
歐陽月總算是心滿意足的坐下去,大堂上氣氛卻有些悶沉,眾衙差們安靜的立於一旁低著頭,連呼吸都特別輕,就怕一個不好惹的堂上大人不快找他們麻煩,因為三位大人那一副便便的臉色,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啪!”於德猛的一拍驚堂木,厲眼看向歐陽月道:“辰王妃,今天身大大理寺,本官與御史大夫寧百川寧大人,刑部尚書木李全木大人,三司會審,說明這案子極為重要,此案子事關到你是否殺害太子府側王妃林鶯鶯,以及謀殺禍害其肚中胎兒,事關到皇室血脈的大事,希望辰王妃認真配合,這過程中若有什麼失禮的地方,辰王妃還請見諒。”
“好本官現在問你,辰王妃那太子府林側妃關係如何?”
歐陽月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抬起頭,坐著一副舉手的姿勢,於德愣了愣道:“辰王妃只管回答就好,這是為何?”
歐陽月點頭道:“噢是這樣的,於大人你在問話,本王妃出於禮貌總不好中途打斷不是,所以便伸手出示一下。”
“辰王妃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