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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該給個名份,可不能不明不白的進去。”
“就是就是。”
付媚兒也道:“明月你快看看大家的意願吧。”
歐陽月面色平淡:“噢,這件事本來就是本公主的一意孤行,當然一切全由本公主來定,任誰來都別想改變,若是在場諸位沒有一個人願意,那本公主也絕不會勉強,若是願意那就是認可了本公主的說法。這邊認同,那邊還給本公主找麻煩,這種人本公主也是不屑要的。”
“明月,話可是不能這麼說……”寧喜荷竟又要反駁。
歐陽月卻突然冷笑起來:“說起來這裡也有寧府的旁枝庶女嗎,若是太子妃說話,直言想給她求個妾的位份就行,還是妾不夠,看上那辰王側妃的位置了?”
寧喜荷一驚,皇子王爺的正側妃都是要經過報請皇上批准的,可是她們隨便說說就能成的,她可沒那麼大能耐與膽子啊:“哪是,我只是提議罷了。”
“本公主自己的事,本公主自己能處理,勞煩太子妃了,好了,這事情就是這樣,規矩本公主定下了,能接受的就接受,不能接受本公主也不勉強,至於一個人沒有,今天就當是一個交流的宴會,也不需要拘束。”歐陽月一擺手,頓時上來幾個舞女開始跳舞跳歌,這花園裡頓時鶯鶯燕燕,舞色聲香起來。
那眾府的夫人小姐卻是嘀咕起來,按歐陽月的說詞,已有大半多數人打消了念頭,只是還有一些還在觀望思考著。
那付媚兒卻是冷笑,衝著人群中打了個手勢,那邊立即有人會意,在旁邊兩位小姐耳邊嘀咕起來,寧喜荷也冷笑,向人群中使了個眼神,歐陽月接過春草遞來的茶杯,微微一撇飄起的茶葉,嘴角勾了抹冷笑。
等到宴會後,最後定下的十個人,有兩名出自於寧府旁枝,有兩名出於付府庶小姐,還有一個竟然是出於黃府表親,孫府一位庶小姐,還有兩個家族沒什麼勢力,但就是能生隨便挑出兩個不得寵的庶小姐,另外兩個暫時沒露風聲,同樣是府中庶小姐這十個人,宴會便散了。
寧喜荷與付媚兒倒是相約著一起去琅環玉閣去挑首飾,馬車上,寧喜荷不由笑道:“貴王側妃孃家竟然一下子便派了兩個人進辰王府,倒是下的了本錢啊。”不過心中卻不屑,那付府本來就是個商戶,商戶之女本就不值錢,還是兩個庶女,捨得下什麼本錢。
付媚兒也笑道:“臣妾也沒想到太子妃孃家旁枝也倒是枝繁葉茂今天來了有十位呢,對於這辰王府妾室,想不到太子妃這麼志在必得啊。”
寧喜荷面上一沉,付媚兒這話可是一語雙關,而且在別人聽起來,倒像是她要自降身份去辰王府做妾一樣:“貴王側妃說話慎重,要知道往往人都是禍從口出還不自知呢,本太子妃與明月到底也是有著一份親情份在,都是自家人,本太子妃不過是出於好意,多找幾名幫襯著的,貴王側妃以為人人做事都是出於不懷好意嗎?”
付媚兒連忙笑著認罪:“太子妃息怒,臣妾絕沒有別人意思,只不過一時嘴快說溜嘴了,請太子妃不要與臣妾一般見識。”這話哪裡是倒歉,分明是火上澆油。
太子與五皇子現在在朝中爭鬥越來越熱,兩府自然上上下下都爭鬥著,雖然寧喜荷與付媚兒所嫁之人,都不是當初她們第一想法,可是現在既然嫁了人,那就是與太子府與貴王府一條船上的,為了自己她們也要爭,這兩個人平時說話還能不針鋒相對嗎,面上笑的很自然,其實句句狠毒。
“本太子妃大度寬和自然不會那等不會說話,低卑出身的人一般見識,貴王側妃恐怕還不知道吧,不久前太子府進來一個什麼做木材生意的商戶女,簡直是沒有規矩極了,太子本來還寵愛了幾日,可這商女就是商女,目光短淺的很,沒兩日便露出狐狸尾巴了,在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