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巴掌,即便芮餘歡想要反抗,但她四肢被按,頭被壓住,她只能任由那老嬤嬤拿著藏有暗釘的戒指繼續扇她,她只感覺她的臉被那暗釘割的不斷劃出疤痕來,面上漸漸溼潤,鼻間也不斷充斥著血腥味,芮餘歡憤怒的無以復加,腦子一陣陣暈眩發顫,卻空白的什麼也想不到了。
她……她被毀容了,她引以為傲的美貌啊,竟然就這樣被毀了,她恨啊!
那嬤嬤連扇了數下,便退了下去,手中帶血的戒指被摘下拿帕子包好又收了起來,尚氏看著芮餘歡一身血,面上更是血肉模樣,心中憤意這才少點。看到這個芮餘歡,直覺的讓尚氏將她與府中那些與她爭寵的姨娘劃上等號,但在府中那些賤人有寧百川護著,她不能做的太過份,這芮餘歡她卻根本不放在眼中,拿她洩憤也算是芮餘歡的福氣了。她眸子微眯:“嗯,怎麼停下了,這掃把星可是為天下人帶來災禍的,可是留不得的,你們現在責打於她,是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著想,這樣平白的放過了她,難道你們想害其它人嗎?”顯然尚氏的最終目標是除掉芮餘歡,之前也不過是一個她洩憤的過程,最後的結果可是一直沒有變的。
“是,夫人。”立即有下人陰冷望著芮餘歡,芮餘歡早已被打的沒有力氣回話,嘴角此時吞進一口腥紅,頓時讓她噁心的快吐了出來,她心中那個恨啊,想著自己現在可能的模樣,她氣的渾身發抖,恨意交加。只是她卻害怕看這樣的樣貌,她記得當初明姨娘那可怖的樣子,噁心的她甚至兩頓沒用下東西,她年輕貌美,好好的花容月貌卻是毀了,一向自尊心極強的芮餘歡,一向自認為她可以站在許多人的頭上,一個不一樣高度的地方的她,卻升起了一死了之的想法。她無法忍受自己這麼年輕就年華老去,嚮明姨娘那樣人見人噁心,那是她不能忍受。
她恨毒了尚氏,恨不得能殺了她,可是一想到她的臉,芮餘歡身體裡就湧現無數個無力感,她呆呆的坐在地面上,都能聽到寧府下人走向她的腳步聲,但她此時卻是極為安靜,根本不想反抗。
“嗙!”
“咔嚓!”
一道板子重重砸下,芮餘歡腿上傳來一直巨痛,她渾身直冒冷汗,那道碎裂聲,恐怕她的腿骨已斷了。芮餘歡咬著牙,閉著眼睛等待下一刻砸向她腦袋,讓她死去的板子。
“住手,咳咳,你們都給我住手。”卻在這時,一道驚怒之聲響起。
眾人一望,卻是喜媽媽扶著渾身發顫,氣的面色鐵青的老寧氏走出來,喜媽媽望著地上面容可怖的芮餘歡,嘴角勾著抹冷笑,而那老寧氏看到卻是驚叫一聲,顯然被嚇的暈過去。她心中一股痛楚絞來,面上滿是憤怒的厲氣:“你們竟然敢動她,竟然敢動她,你們該死,來人將剛才這群人全都打拉去杖斃。”
尚氏卻眯眼道:“姑母,這些人都是寧府的下人,雖說您是寧府得高望眾的一輩,可早已嫁了人,要處罰她們也得拿了她們的賣身契,再來責罰她們,不然姑母怕是沒這個資格了。”
“你這個沒大沒小的東西,我說話,這裡由的你插嘴嗎。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將一個花樣的女子折磨成這樣,你的良心、善心都讓狗吃了吧,怪不得百川越來越對你冷淡,你這種蛇蠍心腸之人,他自然要敬而遠之,保不準你什麼時候不憤便害了他,活該。”老寧氏早已氣的口不擇言,尚氏被老寧氏說的面有難堪,眸中更是毫不掩示的恨意。
黃氏卻冷喝一聲:“住口,寧桃花,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了不知道打哪來的野種,有你這麼對晚輩說話的嗎。你真是分不清裡外了,上一次我來找你說的事,顯然你是沒放在心上了。這個芮餘歡竟然比起你直系的親戚還要重要了?我看你那腦子也被狗吃了嗎。”
老寧氏卻是冷笑:“怎麼,你們帶著人不分清紅皂白在我這將軍府胡來,我這個老夫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