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王妃寧可毀了這張臉也不會與你這種卑鄙無恥的齷齪小人有什麼聯絡,太子倒真是心狠手辣,之前不是你說的嗎,在這牢房之中,本王妃便是傷了,你也會說這是本王妃自己傷到的。”
百里丞面色鐵青:“你休要胡言,孤在審問你!”
歐陽月眸中滿是不屑與嘲諷:“太子說什麼傻話,審問本王妃?這三司會審可是父皇下的聖旨,你也只是督辦之權,憑什麼審本王妃?”
百里丞眸中一冷,突然冷笑起來:“孤的側王妃與你互通訊件,所做之事乃是影響整個大周朝的未來大事,身為大周儲君,孤難道不能審查嗎?”
歐陽月冷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太子怎麼說都是對的,但是事實如何,人人都有個眼睛看的清楚。”
百里丞低笑起來:“辰王妃這臨危不亂的本事孤很是佩服,放心你的罪證已經明確,就是現在不認,到了堂上也同樣得認,到時候你也只有死路一條了!”百里丞走出去,看著軒轅朝華與霜霞長公主,眸中陰沉,一揮手,“走!”說著便帶著他的侍衛離開了,這牢房裡頓時便聚集了霜霞長公主與軒轅朝華一行人,於德此時卻是猶豫著,最後退出了身去。
百里丞一出牢房,對於隨後出來的於德:“看好辰王妃,若是讓她跑了,你們一個個都等著提頭來見吧!”
“是,太子。”於德恭敬的道,只是抬起頭來,面上表情卻有些冷。
百里丞原本想借由關壓歐陽月這個機會,早早從歐陽月這裡要到口供,對於百里辰謀反的證據能更加清楚,因為他知道,這個案子雖然從幾封信與林鶯鶯死前書寫的信大有關聯,到時候會安排他的商鋪做假賬,但是這其中並沒有直接關聯到百里辰的證據,所以歐陽月的供詞才重要,不然最後是否有變數還未可知。
剛才霜霞長公主與軒轅朝華衝進來,大怒之時殺了他不少人,那也同樣是個機會,只要他追究起來公主府這一次必要受到大創,派人殺害太子的親衛隊,足可追究其刺殺以及意圖謀反的罪名,可惜歐陽月當竟然不顧自身名節叫鬧,當時太子也沒料到有人敢衝進去,當時便與歐陽月待在牢房,手上還握有兇器,那情景也確實不好說。這件事誰追究起來對對方都有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誰都將之前的事當做不存在。
只是被逼至此,百里丞又何以甘心,他想了想對身邊的人道:“這個案子不宜再拖,明天就開始審問,去給寧百川,木李全敲敲邊鼓去。”
所謂的三司會審,乃大理寺、御史大夫以及刑部尚書三部同審,百里丞冷笑,而現在這三司主管審案的,其中兩人都與歐陽月是敵對關係,這又是給百里丞此計上一個有利的因素。
牢房裡霜霞長公主與軒轅朝華已經奔向了歐陽月:“月兒,這是怎麼了,傷的這麼重。”
歐陽月淺笑:“祖母,哥哥不要擔心,看著挺嚴重的,其實不是大傷,上些藥就行了,不會傷了臉的。”說著霜霞長公主已經拿著手帕來擦臉,那軒轅朝華也經常帶著隨身的金創藥,自然也遞過去上了些,雖然臉上不可避免有個紅點,但不仔細看確實不會傷到。
霜霞長公主皺著眉:“不行,公主府中有著一盒上好的藥膏,你這臉上可不能留一點傷痕,現在就讓人取來。”歐陽月倒也沒阻止,心知阻止也沒用。
霜霞長公主嘆息道:“到底怎麼回事,之前辰王曾想過來大理卿看你,不過當時被太子攔住了,他擔心著我們也想知道個大概,這便過來瞧瞧,太子怎麼如此大膽,想要給你動用私刑不成。”
歐陽月眸子一眯,太子做事自然是小心謹慎的,只是歐陽月心中卻是一動,這種壞人容貌的事,男子或者說太子這樣的身居高位又高傲的男子可是不屑做的,他能耗著時間等她妥協,可是這壞人容貌的缺德事,卻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