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就在沒多遠的距離,那裡還倒著一個染水的女子,那女子身著單衣,布頭發雜亂,面上被打的腫脹異常根本看不到原貌,只是當孫全想到歐陽月好好站著的時候,心中猛的一抽緊。
“妹妹呢,四妹呢,她在哪裡。”孫全突然大叫出聲,整個面上威風陣陣,然而卻透著種焦慮來。
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那孫全心中已升起極為不好的預感,他突然跳下馬車跑到孫夢兒身邊,看著這染血已完全看不出形貌的人,心中大焦大叫:“我四妹呢,我的四妹呢!”
百里治無限遺憾道:“孫大人,孫側妃已死了。”指著的正是滿身是血倒地的女子。
孫全面色一瞬間猙獰爆怒起來:“什麼,四妹會死,她怎麼會死,她是怎麼死的。”接著他轉過頭,面上滿是陰狠的望著歐陽月,“四妹與辰王妃出來的,辰王妃好好的站在那裡,辰王妃怕就是這個兇手吧。”
歐陽月冷笑的看著孫全,根本毫不理會他,望向已快步奔過來的安懷遠道:“安大人是京兆府尹,掌管著京城的治安,雖然說是文官武不管,可是發生這麼大的事,安大人有何話說。”
安懷遠看著孫夢兒死在那裡,心情也是跟著一突,忙道:“回辰王妃,之前下官與兵馬司大人,因為京城一處民區暴亂帶人去那裡震壓調結了,等處理完那裡聽到這裡發生災民暴亂時,便馬上趕來了,半路上碰到孫大人,他也是擔憂這裡的暴亂,所以一起趕過來了。對此……下官也是實有慚愧。”在他管理的地界發生這種事情,安懷遠還真是心有鬱郁,好在他也並非真的翫忽職守。
孫全卻是冷冷盯著歐陽月道:“辰王妃,四妹邀你前來五華寺上香,你們同時遭遇到災民的暴動,為何四妹如此慘死,而你卻半點事也沒有,為何辰王妃拒絕解釋,可是做賊心虛,這件事本來就是辰王妃策劃害四妹遭此橫禍的。”
歐陽月面露嘲諷看著孫全:“孫大人說話不經大腦,說出這種泯滅良心,也不怕風大散了舌頭嗎?孫大人還不知道事情經過,怎的一出現便咬準了是本王妃的不是,說孫大人對本王妃沒有成見,孫大人不恨本王妃,怕是都沒有人相信吧。”
孫全眸子更冷:“辰王妃也不需要故左右而言它,本官只知道你們同乘一輛車上香,回來之後所有人都沒事,偏本官妹妹治王側妃慘死,這其中還沒有古怪嗎,安大人可要好好查查,絕不能讓那些個毒蠍心思的消遙法外。”
這針鋒相對,安懷遠也有些頭疼,卻還是道:“辰王妃,可否解釋一下孫大人的疑惑。”孫全說的也不無道理,這裡面受傷的人雖然不少,可是就孫夢兒打被殘至死,總是古怪的,總有被人設計殘害的嫌疑。
歐陽月有些無奈,看了眼眉頭好似燃燒起來的孫全道:“本來不說死人錯,這是禮貌,即然孫大人一定要知道真相,本王妃也不得不說了。”
“今日孫側妃邀本王妃一起前來五華上香,這一路上都相安無事,但卻在離開時在路上碰到了這些災民,孫側妃便……接著這幾個也不知道是誰派的,一直在那裡挑撥煽動這些災民圍堵馬車,混亂之下災民圍攻我等,雖說本王妃努力救下在場眾人,但是當時孫側妃已被團團圍住,本王妃也是無能為力再救,事情就是這樣。”歐陽月緩緩開口。
那安懷遠還有京城兵馬司一聽,心中都想到一個詞,腦袋有病、欠缺考慮!
安懷遠曾任京兆府尹,但因為得罪人又做事太過直硬被明賢帝調派出去,最後前京兆府尹犯事,再加上安懷遠又做出成績來,這才又將他調回來了,對於處理大大小案子他十分有經驗,而那京城兵馬司那也是個帶兵大仗哪都走的,自然也有與百姓接觸的經驗,他們都懂得一個道理,在與暴動的百姓之間是不可能有道理可講的,因為這時他們已經是極度偏積的時候,根本不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