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負人,也不能被人欺負。一旦被人欺負,那就要弄死對方。
“幾十億的資產,公司不小啊。想要透過正常的商業手段拿下來,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能在這京城做這麼大,相信也是有一定背景的。”王達想了想,轉頭看向一旁的劉進問道,“你剛才說,去參加私人派對的時候,是住建部的郭少介紹給你的?”
“是的。”劉進點了點頭,說道,“郭少看起來,跟他很熟的樣子,拉著這個姓康的,四處給人介紹,兩人一直在一起。派對快結束的時候,兩人勾肩搭背的一起上了樓,後來只有姓康的自己下來,估計是給郭少留下了,那天找了不少女模特,還有電影學院和舞蹈學院的妞兒呢。”劉進說的時候,一臉的享受,一看就知道,當晚他也沒有閒著,肯定跟那些妹妹們玩的很嗨。
“看來關係不淺啊,有點兒複雜!”王達聽見後說道。
京城的官多,‘少’也多,能在京城立足的大企業,哪個背後沒個人呢?甭管怎麼樣,只要跟一個拉上關係,那也算有了靠山。畢竟相比老一輩,年輕一輩更容易結交,也更容易接受糖衣炮彈的轟炸。只要有了靠山,別人再想動,那就不容易了。
而這些少爺們,也是有圈子的,平常時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發各的財。也有看不順眼的,那也都是從上輩甚至上上輩傳下來的。老一輩的關係不好,試想一下,下一輩的關係能好嗎?當然,也有誤傷的時候,通常雙方遞個話,吃個飯,也就化解了。不退讓的也有,那就另當別論了。
“住建部的郭少?誰呀?”周浩然看著看著王達和劉進問道,剛才聽王達提到好幾次,他想了很久,也沒回憶到這麼個人。“我怎麼不記的有這麼個人?”
“就是小時候被人欺負,就往書包裡面放塊兒板磚,結果背了兩天嫌太深,就把板磚扔了,自己用小刀鋸,鋸了個等大的泡沫,結果打架的時候被人識破,打的鼻青臉腫那個。”劉進笑著說道。
“總流大鼻涕那個?”
“對對,就是他!”劉進說道,“現在他爹熬出來了,他也在住建部當了個處長。現在走到哪,搖頭尾巴晃的,裝的可像人了。”
“呵呵,我還以為是誰呢。”周浩然笑了笑,說道,“沒關係,跟這姓郭的說一聲,就說咱哥幾個要整姓康的,讓他離遠點兒!”
“我也見這姓郭的,大名叫郭邵義,聽說跟白少很熟,見天的跟在白少左右,雖說個人能力差了些,但在白少那邊好歹也算是個人物,花錢的事情一直跑在最前面。”王達聽見周浩然的話說道,“這也是我說的有點兒複雜的地方。姓康的幾十億的資產,也算是個大錢包,如果姓郭的出面,到也不算什麼,如果姓郭的把白少請出來,這面子你說咱們給不給?”
白少是在這圈子裡面,也算是頂尖的人物,大家族出來的,再加上身邊跟著一群其他家族的子弟,力量不可小視啊。
“給什麼給?反正是那姓康的先惹咱們的,咱們佔著理呢。”郝軍聽見後說道,他從小就能打,才不管誰是誰呢,認準的管對方是誰?先打一頓在說。
“幾十億,放到誰那裡,都是一塊兒大蛋糕,誰也不會輕易讓別人霸佔了。雖然是姓康的先惹的咱們,但人家要是擺上那麼一桌,然後在賠禮道歉送賠償,你說咱們停手還是不停手?”王達說道,“如果停手,計劃進行到一半,上不上,下不下,那咱們豈不是白想辦法了?如果不停手,那勢必要與白少他們有一場惡戰,就算贏了,也少不了掉塊肉,出點血。一旦大人們知道了再參與進來,那事情就更復雜了。”
“王哥,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被人打了嘴巴不還手吧?”劉進聽見後皺著眉頭不爽的說道。
“其實這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