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從馮京生耳邊擦了過去,鬢角的幾簇髮絲被切斷,隨風而逝。
“你這麼在乎人類的性命麼?”攻擊被打斷,白師並不氣惱,眼神卻變得惡毒了幾分。
“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與他無關!”徐彬已是強弩之末,說這麼短短一句話都氣喘噓噓。
“但是,我就是不爽啊!”白師說著,手指抖動數次,妖氣突然想著徐彬籠罩而來,現在的徐彬壓根沒有一絲躲閃的力氣了,只能任憑妖氣覆蓋在身上,那些妖氣一碰到徐彬的身體,突然化出了實體,變成了手指粗的黑鐵鏈條將他緊緊捆縛住,每一條鏈條還連著一個碩大的鐵球,巨大的重力一墜,徐彬感覺膝頭一軟,跪倒在地,想要再站起來,鐵鏈卻捆地更緊,鐵球的重量也越大!
白師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但話語中嘲弄的成分卻更加多:“堂堂犬神,竟然連崑崙山的‘鏈球鎮妖鎖’都掙脫不開。唉,本來不想用黎德倫教的東西,但是為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趨勢,卻不得不用了。“
“你要幹什麼?”徐彬感到周身一陣惡寒。
“我啊?”白師扼著馮京生的手暗中加了幾分力道,馮京生被扼得難受,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我當然是要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慢慢將這個人類折磨致死啊!”
“可惡啊!”徐彬的聲音透著憤怒,疲憊,卻帶著幾分無可奈何,他重申道“這是我和你的事,不要牽連他人!”
“我不是說了麼?我不爽啊!”白師突然一把將馮京生擲了出去,馮京生跌飛在了地上,咽喉那股力量消失,他終於能再出呼吸到新鮮空氣,他趕緊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但眼睛仍然帶著巨大的恨意,等著白師。
“你看看那個小子,他是用什麼樣的眼神瞪著哦吧,那是無法掩藏,欲殺之而後快地恨啊!當然,這也難怪,畢竟我殺了他的至親。就這樣,你還說,這只是我和你兩個人的事麼?”
徐彬被問得啞口無言。
白師嘴角露出陰狠刻毒的笑容,轉過頭對馮京生說:“我就是不爽!不爽你的眼神,不爽你們這些人類的情感!我更不爽,一個妖神竟然維護人類!所以,我就是要蹂躪你們這些惺惺作態的情感!”
“禽獸!”馮京生好不容易才將氣息調勻,立刻咒罵道。
“謝謝啊,我本來就是獸妖嘛!”白師眉毛一挑,“看看吧,你們這些人類是多麼自以為是吧,我們妖族的原始形態,在你們人類的語言中竟然可以直接當做罵人的話!你是不是還想再罵什麼?但是,我先向你保證,接下來,你所能發出的聲音,只有痛苦的慘叫!”
白師說著,右手食指一直,一刀光速直接穿透過馮京生的左肩,血液瞬時噴湧而出,馮京生痛苦地慘叫起來。
“真是美妙的聲音啊!”白師聽著馮京生的慘叫,享受似地微閉上眼睛,好像是真的沉浸在那呼痛的聲音中。”
他又舉起那個食指,晃了晃,說:“被你們人類所看不起的妖,只用這一直手指,對,緊緊是一隻手指,就可以讓你們這些高貴的人類灰飛煙滅,真是諷刺啊!”
白師手指又射出光束,直接貫穿了馮京生的右肩。
馮京生痛得連叫聲都帶著顫音,但眼睛仍惡狠狠地瞪著白師,因為疼痛,他的神經不停地催促他趕快昏闕,但他的心靈卻告訴他,卻不能在白師面前露怯,所以他仍然倔強地站著,寧折不彎!
“不爽啊,不爽!”白師罵著,又射出兩道光速直擊馮京生的雙膝,傷處立刻血流如注,徹骨的疼痛終於另馮京生痛苦地跪倒了,但眼神裡的恨意仍沒有一絲減弱。
白師對於自己的傑作很滿意,他走到馮京生面前,戲謔著說:“弱者,就應該有弱者的姿勢才對嘛!”
“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徐彬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