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被她拽著衣角往電梯那邊跑去。
“爸,找我什麼事情?”唐森將酒杯放在一個服務生的托盤上,走了過來。
“剛剛的那個女孩,你覺得怎麼樣?”唐泰宇看著這二人遠去的背影,笑著問道。
“她的靈感和天賦作為我們這個行業來說,的確是很難得人才。”
“我不是說這個……”唐泰宇對兒子壞壞的笑了笑,“比起你之前的那些模特女友,她是不是很特別?”
唐森的嘴角掛起迷人的微笑:“很特別、很驚豔。”
“她就是我和你提過的,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
“未婚妻?!”此刻坐在自家豪車後座的承義,跟唐森發出了同樣的驚訝!承義驚訝完就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又恢復到平常的模樣,“你說他就是你另一門親事?”
“剛剛不是說了嘛,不然我幹嘛跑?”歌行白了他一眼,“城裡面的人真是可怕。”
“可怕?誰可怕?!”承義聽見這話終於控制不住怒了,“你一個女孩子家,被許了三個人家,你就不可怕了?!”
“他們許之前又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歌行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要是知道我爺爺把我許你這種人,我就呆在我媽肚子裡面一輩子不出來。”
“我也一樣!”承義見她竟然敢嫌棄自己,對著她的眼睛,憤憤的說道,“卑鄙!”
然後二人各自撇過頭去,哼了一聲。
夜,李公館
歌行洗完澡換上了一套嫩黃色的家居服,看著無聊的電視,半掩的門被推開,她一愣,尖叫道:“你怎麼不敲門啊?牛氓!”因為口音的關係,她的鼻音和舌尖音總是搞混,N和L分不清。
先被尖叫嚇了一跳,又被稱作流氓,李承義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修養在這個丫頭面前快要崩潰了。“誰是流氓?我哪裡流氓了?”
“你不敲門就進來,萬一我在換衣服什麼的,你不是流氓是什麼?”
“蝸牛你有什麼可看的?頭髮長的像個鬼,胸部平的……”李承義越說聲音越小,但還是被歌行聽見。
歌行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xiong部,怒道:“你你你……你看我……”立刻漲紅了臉,語無倫次。
“我看你?我,我害怕瞎了我的狗眼……”李承義一聽她說自己看他,又羞又惱。
瞎了你的狗眼,你的狗眼,狗眼……
“啊哈哈哈……”兩人愣了一下,歌行忍不住大笑,仰頭倒在床上,“你侮辱狗幹什麼?哈哈哈……”
“夠,夠了!”李承義真想上前堵住她的嘴巴,但想到她曾經輕而易舉的將自己撂倒過只好站在房門口,尷尬的吼了一聲,對著笑聲戛然而止的歌行說道,“爺爺叫我們下去。”
“哦。”歌行鯉魚打挺一下子坐了起來,往樓下跑去,咯咯笑個不停。
承義跟在後面,故作鎮定,臉上白一陣紅一陣。
書房
李山河給了歌行一隻手機,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道:“行兒,這個手機是爺爺送你的開學禮物,這張卡是你爺爺關照幫你辦的,你媽媽說每個月會打生活費上去,如果不夠花,就直接管爺爺要,這就是家裡,不要客氣。”
歌行道了謝接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她在此之前,用過的唯一的跟手機很相似的東西就是電話了,很好奇的研究著。
“承義,還有五天就準備開學了,住學校還是住家裡?”
李承義不屑的看了一眼研究手機的歌行,說道:“她住哪裡?”
“我住學校!”歌行對爺爺說,她是去拿畢業證解除婚約的,能避開這隻低智商的死魚,自然是件快事。
“我住家裡。”
“歌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