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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

“不告訴就不告訴!”易小刀說著,再次將布條紮緊。百合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易小刀的眼睛掃過地上的一叢小草,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念頭,一拍腦袋說:“有辦法了!”說著就要站起來。

沒想到百合一把拉住他,口齒不清地說:“……小刀……別……走開……”

“堅持一下,我馬上回來!”易小刀說著,輕輕拿開百合的手,站了起來,眼睛開始在地上搜尋。

他曾記得小時候師父告訴他有一種草藥治毒蛇咬傷很有效,那是一種有著圓形小葉片的小草,深綠色,開黃|色小花。師父曾經教過他辨認,但那都是野外才有的東西,他一共也沒有見過幾次,加上當時以為用不上,現在誰家沒有治蛇毒的藥粉,等到採回草藥,人都死幾回了,所以根本沒有用心記憶。

現在才發現,師父教的東西,真是每一點每一滴都是有用的,他以為永遠也用不上的解毒草,現在卻成了百合惟一的救命稻草。但他卻只能憑一點模糊的記憶,在叢林裡尋找。開黃|色小花的深綠色圓形葉片小草,肯定多了去,哪一種才是他要找的呢?

易小刀低著頭找了好一陣,終於在幾米之外的一叢灌木叢後面找到幾棵黃花圓葉綠色小草。看上去和記憶中的解毒草很像,但似乎比記憶中的要大了一號。

也許是叢林裡的環境好,解毒草長得茁壯吧。易小刀這樣想著,也顧不得許多,將那幾棵草全部割下來,摔了摔草根上的泥土,一股腦地塞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

回到百合身邊時,百合的頭已經歪在一邊,早已昏了過去。

易小刀呆了一陣,吐出嚼爛的解毒草,輕輕地敷在百合的傷口上,然後將百合已經裂開的褲腿上割下一塊布,將傷口包紮起來。

然後,易小刀將狙擊槍丟進了樹叢,只帶上一把手槍和匕首,往腰上一別,再把手電筒塞進褲子口袋,將指南針用一根從藤蔓上剝下來的皮穿起來,掛在脖子上。然後又採了一點驅蛇的草,搗碎塗在小腿上,以防再遇到毒蛇。

一切收拾停當,易小刀彎腰背起百合,辨明方向,朝東南方走去。

在這樣的叢林裡走路,一個人都走不動,何況還背了一個人?沒走多遠,就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而且,叢林里根本沒有路,一邊走一邊還要撥開兩邊的樹枝,所以易小刀還得騰出一隻手來開路,只有單手托住百合,這樣就更加吃力。幸而百合昏迷過去,否則易小刀還費力不討好,因為一隻手只能是託著百合豐滿的臀部,而且還得稍稍抓緊,才不至於讓她滑下去。

縱然是這樣,易小刀的臉上、手臂上,都留下了樹枝抽打的痕跡和草葉割開的傷口。面對漫無邊際的叢林和不省人事的百合,易小刀不禁也感到茫然無助,天知道他還能走多遠,天知道百合還能挺多久。

每走不遠,易小刀就要伸手探探百合的鼻息,雖然還算穩定,但明顯是越來越微弱。看來,他採的解毒草沒起到什麼作用。但事到如今,死馬也要當做活馬醫,走半個小時,易小刀就將百合放下來,鬆開大腿根部的布條,讓血液流通一下。過幾分鐘再綁起來,繼續前進。

就這樣走了三四個小時,也沒走出去多遠,就已經到了中午了。易小刀滿身都是汗水,衣服粘在身上,極不舒服。加上勞累,脫水,易小刀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於是只好找了一處大樹下,將百合放了下來,然後自己撐著去找了些野果充飢。

吃了東西,渾身還是沒勁,易小刀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幫百合吸毒液的時候也中毒了。中午氣溫高,易小刀本想先睡一覺再出發,但是這地方只怕會有野獸出沒,地上是不敢睡,百合這麼大一個人,也沒辦法弄到樹上去,於是只好打消這個奢侈的念頭。

坐著休息了一陣,給百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