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初次,只是多了一份嫻熟和精巧。
一晌激烈的歡愉過後,床上的被褥,皺皺巴巴不成樣子,兩個人都汗溼了,卻還交織在一起,不肯分開。
“也不知這回能不能中。”沈連城面對面被李霽擁著,在他懷裡期盼地嘀咕了一句,忽而道:“會不會你母親說對了,是我肚子不爭氣?”
“你聽她胡說?”李霽瞥了她一眼,“我們這才兩個月不到,急什麼?”
“那為何很多人新婚之夜就能懷上?”沈連城聽說,很多人都是新婚之夜就埋下了種子,就生根發芽了。
真是羨慕那些人啊!
其實,她有點擔心,怕自己中過蠱毒,傷了身,又加上大夫說過,她是宮寒體質……儘管大夫也沒有說她不能孕育的話。
“你別胡思亂想。”李霽摸了摸她的頭,一本正經道:“還有些人三五年才懷上的,老來得子的……這種事說不好的,皆是緣分,天定的。”
“嗯。”沈連城點頭,忽而又多慮地問李霽:“若我不能生養,你可怎麼辦?”
“這可不行!”李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無玩笑道,“我可是幾代單傳,你不能讓我絕了後不是?來,我再給你那片沃土,撒上一些種子……”說著吻上她的唇,將她的胡思亂想和多慮,湮沒在了唇齒裡。
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時,他卻認真地告訴她:“若你不能生養,我也不會找其他女人。便是老無所依又如何?我只要和你攜手與共到白頭。”
隨著下面脹滿,沈連城整個身體都麻了,而因了他這句情話,她更是感動得要哭了。她環手擁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垂,低低道:“我一定爭氣,早些為你生個兒子……嗯……”
聽得她一聲嬌喘,李霽笑著,深入淺出加快了節奏。
翌日二人如膠似漆,恩愛有加,絕不管京都城一夜之間生出的滿城風雨和流言。
一傳十,十傳百,很多人都知道沈連城的妹妹用陰詭的招數爬李世子的床不成,反被姊姊一句“劃出宗譜”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人人都知道沈連城的狠厲和絕情了。當然,私下裡那些個貴夫人們都欣羨不已。若有李世子夫人一半的膽色,她們的夫君豈會招惹那些鶯鶯燕燕的,整得家宅裡頭妾室成災?
向家,向書遠和楚霸天,還有榮親王聽說此事,皆感意外而震驚。
“經了這麼一鬧,兩人的感情勢必更好更牢固了。”向書遠嘆聲,“真是一步行錯,滿盤皆輸啊。”
“是你們太著急。”榮親王宇文衍面色溫和,已從這件事徹底回過神來。
“的確著急了些。”楚霸天悠閒地玩起一撮墨髮,“是我看走眼了。早知沈氏阿蠻是這樣一個辣手狠心半點不顧姊妹情的角色,我這棋就不這麼下了。”
“接下來有何打算?”宇文衍看他氣定神閒,想他已有新的謀略。
“伺機再動。”
這便是沒有打算。宇文衍有些惱,不禁嗤笑一聲:“害我虧了一個好形象,結果卻一無所獲?”
楚霸天不玩頭髮了,看向他,認真道:“王爺的形象虧是虧了些,卻也不是一無所獲啊。至少,我們對沈氏阿蠻又多了些瞭解不是麼?”
這算哪門子收穫!宇文衍斂了笑,微眯了雙目,睨了楚霸天一眼,而後便拂袖離去了。
“啊,惹惱了。”楚霸天不以為意嘆了一聲。
“楚公子你……”向書遠指了指他,對他這玩世不恭的態度,卻是沒轍,唯有收手,無奈搖了搖頭,出去追榮親王了。
“大哥,”張奎走了進來,一邊回頭看道,“王爺臉色不大好看,可是你氣著他了?”
楚霸天似笑非笑“哼”了一聲,而後勾了勾手指讓張奎至近前聽吩。“你去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