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一身穿黃金盔甲的女子,她臉上有幾道泥痕,那是舀水的時候迸濺了水珠,下意識的用手擦的結果。
她手裡拿著竹筒,看著他們,微微一笑……
很傾城。
眾人有些恍惚……
最後牛頭嘀咕道:「我曹,美的跟畫似的!」
這是牛頭第一次誇讚阿芙洛狄忒美……
阿芙洛狄忒一愣,指著自己道:「牛哥,你說誰呢?」
牛頭笑道:「說你呢……你剛剛那一笑,真他孃的美。」
眾人同事點頭:「對,真的漂亮,漂亮,乾淨。」
阿芙洛狄忒愕然道:「乾淨?」
然後她苦澀的笑了:「我……我乾淨?呵呵……」
她笑的有幾分苦澀、有幾分淒涼,還有幾分自卑。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竟然有些隱隱作痛。
幾天的相處,阿芙洛狄忒已經逐漸的融入到了大家的圈子裡。在這裡,沒人把她當作美神,甚至沒人把她當作女人來看……
一群傢伙就是當她是哥們,是朋友。
如今看到她這副模樣,多少有些不舒服。
黑無常道:「大錘,你……不開心啊?要不你也過來揍這死狗幾下,打完了就開心了。」
哮天犬一聽,罵道:「曹,你說的是人話麼?」
白無常道:「老黑說的對。」
牛頭馬面、牛郎同時點頭:「老黑說的對。」
哮天犬哀嚎道:「你們是真的狗啊!」
聽到這樣的對白,阿芙洛狄忒又笑了,問道:「你們這是憐憫我麼?」
牛頭搖頭:「憐憫個屁啊,只是看你那個悽苦的樣子,大家心裡不舒服。一定要說是個啥,嗯,朋友間的安慰吧。」
聽到這話,阿芙洛狄忒愕然的指著自己:「朋友?安慰?你們當我是朋友?」
牛頭反問道:「啊……難道不是麼?」
黑無常道:「大錘,你不會覺得我們不配吧?」
阿芙洛狄忒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然後蹲在那嚎啕大哭……
眾人頓時麻爪了。
黑無常撓撓頭道:「這這這……這咋整啊?」
馬面道:「老白,你不是剛談戀愛麼?咋哄女孩子啊?你上啊……」
白無常怒道:「我談你大爺啊,我t啥也沒幹好麼?」
「別廢話,現在哭了,你說咋整。不管怎麼說,你把人家忽悠到手了好麼?肯定比我們強啊。」牛頭道。
白無常抓耳撓腮的道:「我的辦法……我當時喝多了,揍了她一晚上。要不咱們試試?」
聽到這話,哮天犬已經忍不住了:「試你大爺啊!這招肯定不行……駙馬郎?駙馬郎,你也是有女人的人,你試試?」
牛郎搖頭道:「一年見一次,全部家當都送出去了,她能不高興麼?要不,你們也全部家當送出去?」
聽到這裡,一個聲音響起:「都是些什麼餿主意啊?還是我來吧。」
地藏進來了,這小傢伙一挽袖子道:「女人哭,最簡單的辦法其實很簡單。」
眾人同時看向地藏。
地藏道:「古人云,女人三大奇招,一哭二鬧三上吊。古人又雲,女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所以,最好的良方就是打!
郎哥,抄傢伙!」
聽到這裡,眾人的臉都黑了,不過也有點將信將疑。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伸到了地藏的小光頭上,然後輕輕一敲:「胡鬧!」
「哎呀,誰啊?!」地藏不服氣的大叫。
結果一仰頭,就看到餘會非和崔珏站在他身後呢。
地藏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