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殿下卸了臉上的胭脂,將殿下從美人榻上搬回了內屋,」他頓了頓,笑道,「昨晚殿下喝多了,睡得甚是香甜。」
這麼說著,他用濕布抱著黃銅壺的把手,從裡頭倒出了一碗酸筍湯,又推過兩個粗麵蒸餅:「殿下先吃點什麼墊墊肚子,再喝醒酒湯。」
李安然總算是從迷糊中緩過勁來了。
昨晚上……榮枯確實是在的。
「不、不是,不對啊,你難道不是應該在……」李安然皺著眉頭,彎下腰來拿起一個蒸餅咬了一大口,兩頰便鼓鼓,說話也含含混混了。
榮枯不看她,只是輕聲道:「小僧翻譯經文的時候遇到了一些瓶頸,尋不到合適的詞語,加上心境有阻,便想入世遊歷一番,再長長見識。」
事實上,他這二十六歲的人生裡,已經面對過太多的波瀾壯闊,譬如朝露了。
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心還沒有到真正的「得道」,可以勘破萬物本相的地步,所以暫時停下了自己急切的筆。
李安然喝了一口邊上的酸筍湯,那湯是用酸筍和昔年的野幹菌子耐心煮過的,酸鮮可口,算得上是充滿野趣的湯羹了,倒是和手上的粗麵饅頭很配。
榮枯見李安然吃餅不說話,便將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像是講故事一般細細給李安然講起來。
原來他當初被關在貞州的水寨裡,沒有多久便有小股的水武侯沿著水道前來搜尋,那夥水匪原本人數就不多,對上水武侯更是沒有勝算,加上榮枯這段時間一直在和他們講經說法,倒是渡化說通了幾個人,在水武侯的搜捕之下,這幫水匪四散而逃,幾乎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不多時便被一個個捉拿歸案,唯獨逃走了馮小五,還有兩個鹽農出身,水性極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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