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找‘七線冰蟲’了。‘七線冰蟲’什麼樣,不一定非得元嬰長老去找。我們也可以幫忙啊。”
她想起了擅長養魔蟲的天魔宗程氏諸老,也許在他們那裡可以找到“七線冰蟲”。
高鴻禮道:“我聽師父說這‘七線冰蟲’可不是那麼好找的,大雪山裡有種魔蟲叫‘冰線蟲’,本就十分稀少,而背上生著七條銀線的‘冰線蟲’才叫‘七線冰蟲’。要找到這樣一種蟲子那就跟大海撈針一樣。”
這麼一說,還真是特別麻煩啊。紅箋一時也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心不在焉陪著高鴻禮閒聊了一陣。便告辭回了師叔那裡。
迷瘴宗既是魔修的一支,想來天魔宗的人對它不會陌生。現成一個井小芸便在附近,何不找了她問問?
紅箋在小瀛洲作客,本是來去自由,沒有人限制她如何,不過要見井小芸,紅箋還是特別小心。頗花了一番心思。
畢竟這要是叫人發現她跟魔修還有先前打架的符圖宗修士見面,那可就渾身是口也解釋不清了。
小瀛洲是個島嶼,四面環海,盧雁長和井小芸兩個已是儘量離著近了,選的落腳之處仍舊距離小瀛洲足有好幾百裡。
紅箋按照約定找到那海邊的小城,城裡有不少準備出海或是已然出海歸來的修士,她見到盧雁長和井小芸時,他們兩個正忙著做套引誘那些散修飛蛾撲火般地送死。
這兩人手段粗陋得很,不外是由井小芸拿了件稍稍值錢點的東西,選個時機“不小心”露一下白。她身材矮小,所有見到她的散修都將她當做孩童,從而忍不住心生貪念。
對付這種人井小芸一個就夠了,她下手狠辣從不留活口,後來盧雁長怕她留下魔修的痕跡,才把這髒活兒接了過去。
城裡的散修頻頻失蹤,若都是孤身一人還好,其中不少卻是有同伴的。時間一長不免謠言四起風聲鶴唳。井小芸還不滿足,紅箋聽著她埋怨盧雁長:“這什麼破地方,連個金丹都遇不著。快和方紅箋說一聲,咱們換個大點兒的地方待著。”
盧雁長苦著臉道:“換地方我不反對。你這麼頻繁地搞,簡直要將滿城修士一網打盡,不換地方也不成啊。不過大點的就免了吧,你去跟金丹來這手,用不幾回就該把死對頭招來了。”
井小芸白了他一眼,罵道:“出息。”
紅箋收起“仙霓霞光”,井小芸立時有所察覺,歡呼一聲:“方紅箋來了!”
紅箋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一共回到住處,放出神識與外界隔絕,井小芸獻寶一樣拿出很多東西給紅箋瞧,這些都是這幾天他們兩個的收穫。
紅箋看其中以靈石居多,道:“這是做什麼呢?”
井小芸得意洋洋:“拿回去給赫連那些窮光蛋,省得再有人說我和我爹吃白飯。”
紅箋暗暗嘆了口氣,她向盧雁長施了個眼色,盧雁長會意,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會看住她。
樂遊那事如一座大山壓在紅箋身上,她沒有心思再拐彎抹角浪費時間,直奔正題道:“師姑,我是特意趕來向你求教的。你知道迷瘴宗嗎?當年天幕阻隔兩塊大陸,迷瘴宗是個什麼情況?”
井小芸“咦”了一聲,奇道:“迷瘴宗?你遇到迷瘴宗那幫灰老鼠了麼?”
自這一句話紅箋便知道井小芸的天魔宗和迷瘴宗雖然同屬魔修,關係卻只怕算不上有多好。
井小芸的那點兒見識,還是他們程氏一族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
她說魔修最厲害的大宗門非天魔宗莫屬,其次便是地魔宗,天魔、地魔本屬一家,後來分成了兩支。除此之外,差一些的有餵養魔蟲起家的神龍宗,以及採補爐鼎的陰陽宗,像迷瘴宗這等的都是當年排不上字號的小宗門。
迷瘴宗雖然不上數,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