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無言想要完全站直身子,卻怎麼也做不到,他汗出如漿,順著下巴一滴滴的落到地上,可疾無言仍然倔強的抬頭看著坐在上位的那名老者,想來,他應該就是找他們過來的戚長老了。
那戚長老盤腿坐在一塊蒲團上,左右兩邊還坐著兩個人,他們也都如同戚長老一樣,盤腿坐在蒲團上,眼神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疾無言被威壓壓迫的就連骨骼都在咯吱作響,只要這種威壓再強一點,他毫不懷疑,自己的骨頭絕對會被壓得粉碎。
實力差距太大,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疾無言面色變得蒼白,眼睛卻倔強的看著主位上的老者,晈牙道:&ldo;宗門……
長老,以勢、壓人……,長……見識了!&rdo;
此話一出,疾無言頓時感到,加註在身上的壓力更強了一分,疾無言本就使出渾身元力抵擋這股威壓,對方猛然施壓,疾無言胸口一痛,血水從嘴角流出,身子也直接跪了下去。
但是!在膝蓋即將觸到地面的時候,疾無言兩掌拍向地面,堅硬的岩石地面,竟然從疾無言的掌心之下,成蛛網般裂開,硬是撐住矮下去的身子,沒有讓膝蓋觸到地面。
&ldo;小輩,好硬的骨頭。&rdo;主位上的老者緩緩開口道。
疾無言目光中滿是怒火,憤恨的瞪著主位上的老者,忽然,他感到身上一輕,那股如同山嶽壓頂般的重力,猛地消失了。
疾無言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劇痛,讓他險些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不過,疾無言卻是穩穩的撐住了身子,沒有在這裡丟臉的倒下。
不只是他,焰泠也是如此,他的憤怒更是狂暴,他傷的比疾無言還重,但他卻堅強的沒有跪下去。
疾無言直起身,擦了一下嘴角,看著沾在拇指上的血跡,體內某種狂暴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動。
傳承記憶中嚴肅指出,不可受傷,不可流血,神獸的血液太過重要,若是被別人得到,後果不堪設想。
這還僅僅是普通血液,至於精血,就更不能用了,動用精血,損耗的是神獸的壽元,需要經過漫長的時間,才能慢慢補回來,所以關於神獸血液的事情,在第一次傳承記憶中,就明確指了出來。
疾無言舔了一下指尖上的血跡,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緩步走上前,他的腳步有些飄忽,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看著自然一些,他走到焰泠身邊,偏頭看了焰泠一眼,焰泠此刻,嘴角也噙著一抹冷笑。
出現這種表情,正是他憤怒到極點的標誌。
疾無言和焰泠全都站得筆直,雙眼直視主位上的那個老傢伙,甚至連弟子禮儀都沒有,本來疾無言還想恭恭敬敬的當個好弟子,可惜,這個老傢伙似乎並不值得他尊重。
戚長老神情冷漠的看著他們,&ldo;你們二人,可是參與了半年前元晶礦的任務?
疾無言看向坐在兩邊的老者,這二人的氣息非常隱晦,疾無言居然感覺不出他們的實力,看來,他們應該是使用了手段,隱藏了氣息,讓人根本看不穿,疾無言又不能釋放出精神力公然探查,那樣肯定會被抓包。
心中無比憤怒,但是迫於壓力,他還是老實回答了。
&ldo;是,我們參加了。&rdo;
&ldo;你二人可知當時的具體經過?&rdo;戚長老繼續問。
這次疾無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道:&ldo;靈楚師姐他們早已回來了,戚長老難道沒有問問他們嗎?&rdo;
還有表哥,回來之後,先是忙著去看排名賽,然後就是為了表哥的突破而忙碌,他甚至連給表哥說